你就是葉彌爾?”宋老說的傲慢,甚至眼睛都沒有看著葉彌爾。
“是的,宋老。”多年的涵養讓葉彌爾就算心裡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臉上還是波瀾不驚。
“你寫的書我都看過,確實不錯。文筆也好還是情節內容都是上上之作,可就是這小小年紀怎麼就愛鑽那些奇巧淫技呢?好好的寫什麼盜墓小說呢!簡直就是敗壞社會風氣,你這書是寫火了,那些看你書的人不得跟著學啊。往大了說,你這都算犯罪!不能仗著有這些前輩護著就不管不顧了,我們這些做學問的就是要以身作則。。。。。。。。”巴拉巴拉一大通,說的葉彌爾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我之所以發表那篇文章也是為了教教你該怎麼做學問,咱們文人可不能鑽法律空子啊!這書該停就停了,不要捨不得。憑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寫出更好的,不能寫這些對社會有害的書。”宋老美滋滋的喝了一杯茶,說了這麼多都渴了。
“宋老,我尊您一聲‘宋老’是敬您在文學上做的貢獻,卻不是給你肆意教訓我的底氣!六年前《日夜談》的主編王高峰為了我專門創造了‘判定愛國論’,今天宋老您專門為了我創造了‘判定犯罪論’。我還真是榮幸啊!我寫的書是不是敗壞社會風氣,不是您紅口白牙就能定下來的。見著您,我真覺得那句話說的實在是太對了!每個人年紀大了都可以成為老人,但不是每個年紀大的人都可以成為受人尊敬的長輩!”葉彌爾半點情面都沒有留。
宋老顫抖著手指,氣的半天講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憤怒的看著葉彌爾,眼裡的怒火剋制不住的溢位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小輩教訓,宋老的涵養根本繃不住了。猙獰的表情,充血的眼睛,讓人無法將他和印象中溫文儒雅的學者聯絡在一起。宋垂文扶著宋老坐下幫著順氣,雙眼像毒蛇一樣盯著葉彌爾,讓人不由得背脊發涼。
“葉小姐,縱使我祖父有萬般不是,但他好歹是文壇前輩。作為小輩,難道不應該謙讓一二嗎?這樣橫加指責你也不顧及我祖父年事已高被你氣出病來!”宋垂文這是要把葉彌爾讓絕路上逼啊!輕鬆用‘縱使萬般不是’略過宋老言辭上的侮辱,單單提出尊師重道,敬老尊賢。宋老要是有個不妥,葉彌爾就別想翻身了!老的嘴毒,小的心毒!
“呵呵~~~宋公子這張嘴果真當得起‘巧舌如簧’四字。素聞宋老以古之君子要求自身,這廣納百言都做不到,恐怕這君子之名也是浪得虛名。”一步退步步退,葉彌爾現在只能進已無退路。氣氛瞬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兩方人分毫不讓。在場不少人偷偷給蘇老和杜仲林使眼色,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不好不是。可是這兩人偏就當沒看見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邊凝重的氣氛漸漸蔓延開來,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邊。葉彌爾眼神銳利沒有半分躲閃,反觀宋垂文一開始憑著傲氣和憤怒在氣勢上確實先聲奪人。可是時間長了竟然在葉彌爾眼神的注視下有了點慌亂甚至不自覺的退後了一小步。
宋垂文就站在宋老的身側,他這細微的動作宋老立馬就察覺了。看見自己心愛的孫子在葉彌爾的注視下退卻了,宋老非但沒有好好想想宋垂文的問題反而把過錯歸結到葉彌爾的身上。
“葉大作家果然是年少不凡,希望交流會上不吝賜教了!”說罷。宋老領著宋垂文做到鄰桌,看樣子是準備好好纏鬥一番了。
“宋萬賢,一個浸淫詩詞幾十年的老頭子也好意思跟葉丫頭過不去!就是她輸給你了,說出去你能有多大面子!”從門口處傳來楊老的大嗓門,不過口氣不怎麼不好聽。
“成天就知道雞蛋裡挑骨頭。誇大其詞,我說你就不能幹點正事?”楊老可不像蘇老那麼能忍,和宋老的關係也比較緊張,因此每次交流會楊老都能和宋老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