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幾次。
“正事?是跟你一樣倡導什麼大俗大雅,幹了大半輩子了還沒什麼進展!”剛說完楊老就怒了!這麼多年了,宋萬賢每次都會拿這件事嘲笑楊老。話說的一次比一次難聽。
“宋萬賢,你不會說話就閉嘴!”遇上這樣不顧臉面的人楊老就是有在麻利的嘴皮子也不行。
看來這場‘罵戰’暫時告於段落,不過兩邊的人沒有一個鬆口氣的。想也知道,這臉皮都撕破了,待會兒的交流會肯定又是一番廝殺。
宋老心裡打定主意要在之後的交流會上狠狠剎剎葉彌爾的威風。氣慢慢也就平復了。雖然葉彌爾這兩年名氣是大,而且每本書的成績都十分驚人。不過寫書和作詩作詞不一樣,可不是葉彌爾這樣的下里巴人能玩得轉的。六年前的古詩詞確實驚豔,不過過了六年都沒有新作出來。看來葉彌爾也是江郎才盡了!
說也是,好好寫她的書跑來作甚詩詞,今日就要你貽笑大方!
坐在宋老旁邊的宋垂文則是一臉的怨毒,要不是這個葉彌爾,自己早在六年前就詩文驚天下了!那還用得著等到現在?野路子出來的黃毛丫頭居然還敢壓自己一頭。今天要不讓見笑於人自己就不是宋垂文!
宋家爺孫十分默契的達成共識,不時轉過來的眼神令人生厭。明明眼裡全是厭惡,臉上卻帶著謙和有禮的笑。葉彌爾第一次這麼討厭一個人,就連氣息都覺得厭惡。
杜仲林簡單描述了一下剛才額情況,楊老樂得大手一拍,“葉丫頭,嘴皮子挺溜啊!說的好!我真後悔晚來這麼一會兒沒看上這麼精彩的好戲。”
這廝絕對的唯恐天下不亂。
“楊老,要不是這宋老話說的實在難聽。我還真就忍了。言語之間還涉及家人,我真懷疑就這樣的人品怎麼成為一代文壇大家的。”
“主要要是愛孫心切吧!”蘇老思索了一會兒。說出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你不知道六年前你的詩詞在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圈子裡引起了多大的風波。甚至有人直言‘可以在你的履歷里加上詩人詞人的稱號’。那次的交流會剛好是宋老領著宋垂文想讓我們這幫人給他的作品品鑑一二。沒想到兩相比較,瞬間有了勝負。我至今還記得宋垂文當時的眼神,現在想來,宋老也是被宋垂文影響的。”
“這是不知道到最後是宋垂文影響了宋萬賢,還是宋萬賢被洗腦之後,加深了宋垂文的怨恨。”不同於蘇老將原因歸結於宋垂文,楊老還是覺得宋萬賢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個成天把君子什麼的掛在嘴邊的人絕不會是個君子。
“你就不能想想老宋的好啊!怎麼盡把人想的這麼齷蹉,我看你是對老宋有偏見。”
“你是沒偏見,你是被友情矇蔽了雙眼,你怎麼就不看看宋萬賢現在的樣子,你倒是想勸,人家願意聽嗎?”
這兩個人一見面不吵個兩句是不是就不舒服啊!葉彌爾自動遮蔽了蘇老楊老的聲音,端著茶杯細細品味。
“交流會結束之後一起吃個飯吧。”
葉彌爾放下茶杯,不甚在意的開口,“怎麼?想謝謝我啊,不是大餐不吃啊!”
“絕對的大餐!”
等差不多人到齊了,各自寒暄的差不多的時候,杜仲林作為承辦方自覺擔起了主持人的工作。主要還是要有個人起個頭,不然乾巴巴的多生硬啊。
杜仲林不愧是在官場上混過的,一番話下來滴水不漏,說的是面面俱到。況且在座不少前輩以前還教導過杜仲林,各自都熟悉。不用杜仲林多費力氣炒熱氣氛。
之前蘇老早就說過,這個交流會說白了就是好友之間的聚會,不過是時間久了聊得內容大多也是關於詩詞文學方面,慢慢也就留下了這個習慣。
交流會正式開始之後,也不過是一眾老友談天說地,這要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