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與我地關係?”
秦雷依然淡淡微笑道:“這不難查出來,畢竟你們又殺人、又抓人,弄出那麼大動靜,孤王想不知道都難。”他故意說得含糊不清,卻是要讓文彥博摸不著底細。“念瑤姑娘是文丞相的千金,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秦雷隨意道。
“哎,”文彥博有些疲憊道:“不錯,念瑤確實是老夫的女兒,”他倒痛痛快快承認了。“老夫找這個女兒足足找了十六年,卻被他娘一句‘送出京了’誑得找遍全國,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真是燈下黑啊…”
秦雷淡淡道:“想不到丞相真是愛女心切啊!”
文彥博突然緊張問道:“你可糟蹋過她?”
秦雷一臉鬱悶道:“孤王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文彥博這才放心,輕聲道:“那就好,那就好。”說著定定地看著秦雷,沉聲道:“你這個時候來找老夫,定然是為你家老四的事情來的。”
秦雷點點頭,沒有否認:“不錯,孤確實為了簡郡王而來。”
文彥博似笑非笑道:“聽說你們地關係並不好,他甚至派人在古城府外伏擊過你。”
秦雷呵呵笑道:“文相真是不放過任何挑撥離間地機會,但這次你打錯算盤了。”說著一臉坦承道:“我們地關係並不是不好,而是很差,可以說比孤與丞相的關係強不到哪去。”
“那你何必還要費盡心機救他呢?”文彥博問道:“王爺沒聽過南郭先生和狼地故事嗎?”
秦雷心道,終於有個聽得懂的典故了,呵呵笑道:“那不一樣,就憑他姓秦,孤王就不能讓他死!”淡淡的語氣,卻讓人感覺不可違逆。
文彥博冷聲道:“王爺有些過於自信了吧,您把我的長子害成那副樣子,難道以為還可以跟老夫心平氣和的談條件嗎?”
秦雷伸出一根手指,沉聲道:“是貴方先行挑釁的,貴公子倒行逆施,妄圖以一人之力對抗南方全體士紳!險些把孤王辛苦換來的穩定局面毀於一旦。況且孤王只是把他請出會場,弄成這個樣子,卻是純屬意外。”
文彥博眯眼道:“這麼說王爺不想對此事負責了?”
秦雷同樣眯起眼睛,冷冷道:“不要以為孤王不知道,你與喬遠山勾結起來,將孤王的行軍路線洩露出來,險些讓李家害了孤的性命!”
文彥博捻著開始花白的鬍子,一臉挪揄道:“難道你真以為憑一己之力,就能對付得了老夫和李太尉嗎?”
秦雷把伸出的食指換成中指,依然在文彥博面前舉著,冷聲道:“孤王與你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尋釁在先,孤王也就只好應著了。此事過後,文的武的,孤王全都應著便是。”
不待文彥博答話,秦雷接著道:“但在這之前,孤要老四能活下來。否則…”他不說否則什麼,任文彥博自己想象。
文彥博雖然不知道秦雷手勢的含義,但感覺極其彆扭,閉上眼睛
道:“你先把念瑤送來,老夫不相信你。”
“不行,你先放過秦霽再說,孤王也不相信你。”雙方僵持起來。
文彥博思酌片刻,沉聲道:“這樣吧,你先把她送到文莊太后那,等到秦霽的事情了了,老夫自去討要,如何?”
“成交。”
第二二六章 穿越最大的好處
到小清河上的畫舫,正好碰上前來作每日彙報的館陶書房,開始議題之前,秦雷先神秘兮兮的問道:“你說牆上蘆葦是什麼意思?”
“頭重腳輕根底淺啊。”館陶隨意答道。
“哦…”秦雷心中暗罵,果然不是什麼好話。轉念一想,自己的王府到現在還飄在河上呢,連根基都談不上,文老二說的倒也在理。
又怏怏的問道:“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