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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大為不滿。但隨著國民黨變本加厲,周作人卻日益噤若寒蟬,反倒是蔡元培、胡適等人頗救助了一些政治犯,其中也不乏中共地下黨員。

1938年2月9日,蔡元培70壽,滬上各界在國際飯店為其祝壽。蔡在答辭中說:“諸位來為我祝壽,總不外要我再做幾件事。我到了70歲,就覺得過去69年都錯了,要我再活幾年,無非要我再做幾年錯事。”

【和煦】

蔡元第一次踏入北大時,就給人以深刻的印象。當時工友們在校門口排隊迎接,行禮歡迎身穿長袍馬褂的校長“大人”,蔡元培急忙下車,脫下禮帽,恭恭敬敬地還禮。這是工友們從來也沒有遇到過的“怪事”。此後,他每天經過校門,都脫帽鞠躬,向校警還禮。蔡元培對於所有北大中人,都能一視同仁,從無尊卑之分。老北大的人,不論師生員工,都稱蔡元培為“蔡先生”,幾十年來一直如此,從不稱他的名號和職稱。這反映了老北大的人對蔡先生的景仰和熱愛。

1928年南京政府成立五院,蔡元培謝絕監察院院長之職:“我是好好先生,怎麼可以做監察事情?”

蔡元培當年住南京成賢街中央研究院辦公廳的時候,他房間的外間為某君所住。他出進時必經過此處。一日,蔡元培先生起身較早,欲到外面去,可是外間的某君卻酣眠未醒,他恐驚擾了該君的好夢,竟一聲不響地度回自己的房間看書,直到某君起床後,才走出去漱洗。

馮友蘭回憶蔡元培:1921年,我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時候,他(蔡元培)到美國訪問,到了紐約。北大的同學組織了一個隨從班子,輪流著陪同他到各地方去。有幾天,我們常在一起。有一天,在旅館裡,每人都拿出一張紙,請他寫字。我恰好有一把摺扇,也請他寫。他給每人都寫了幾句,各不相同。又一天晚上,在紐約的中國學生開會歡迎他,人到的很多。蔡元培一進會場,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站起來了,好像有人在那裡指揮一樣。當時的留學生楊蔭榆說:“我在中國教育界多年,還沒有看見校長和學生間的關係這樣好的。北大的學生向來自命甚高,可是見了老校長,這樣地恭敬,我現在真是佩服蔡先生了。”

馮友蘭還曾講過一件蔡元培的小事:我在北大當學生的時候,只到蔡元培的校長室去過兩次。那時我的弟弟景蘭在北京大學預科上學,河南省政府招考留學生,他要往開封去應考,需要一張北京大學的肄業證明書。時間緊迫,照普通的手續,已經來不及了。我寫了一封信,直接跑到校長室。校長室是單獨一所房子,設在景山東街校舍的一箇舊式院子裡。門口也沒有傳達的人,我就推門進去,房子裡中間掛了一個大幔子,我掀開幔子,看見蔡元培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看檔案。我走上去,他欠了一欠身,問有什麼事。我把信交給他,他看了,笑笑說:“好哇,好哇,能夠出去看看好哇。”我說:“那就請校長批幾個字吧。”他提起筆來就寫了兩個字:“照發”。我拿著他的批示到文書科,看著他們辦好證明書,我拿著證明書就走了。

【介直】

五四後期,蔡元培鑑於“讀書不忘救國”引發的某種偏頗,重新號召“救國不忘讀書”。此後北大校園還是發生了一起“講義風潮”,令人不快。有次,一群學生湧進紅樓,要求校方免收講義費,並要找主張這條“可惡”規定的人算帳。蔡氏告訴他們,自己單獨負責。爭辯過久,怒不可遏。“你們這班懦夫!”他揮舉雙拳,怒目喊道:“有膽的就請站出來與我決鬥。如果你們哪一個敢碰一碰教員,我就揍他。”學生們在他面前圍成半圓。蔡先生向他們逼近幾步,他們就退後幾步,始終保持著相當的距離:“這位平常馴如綿羊、靜如處子的學者,忽然之間變為正義之獅了。”

蔡元培任中央研究院院長時,雖然辭去了幾十個兼職,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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