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價。這是給你個教訓。”霍競天忍不住說了她,畢竟她昨天綁的要是別人,說不定早失去清白了。
光想到那種可能性,就讓他覺得無法忍受。
“我已經有很愛訓人的爹了,你別再教訓我了。”酒兒當然也有悔意,覺得自己實在太沖動,但她可不會在他面前承認。“既然你不答應就算了,反正你過幾天就要回北方去,三思而後行吧!”說完她跺了跺腳就跑開了。
霍競天望著那抹飛奔而去的白色影子,不禁搖了搖頭。“這丫頭,將來誰娶了她誰操心。”
接下來幾天霍競天在雷虎的介紹之下,更為熟悉西南的商業運作方貳,沒多久,兩人就把合作的生意談妥,霍競天甚至選好一家靠近八方口的店鋪,買了下來,好當作未來的據點。
趙逍遙雖然不懂得做大生意,但是對於霍競天交代的事情倒是辦得很利索,於是霍競天繼續讓他待在勤江城。
幾天以來,只要霍競天跟雷虎走到哪裡,襄酒兒就跟到哪裡。她告訴他自己是來監視他的,讓他覺得好笑。
不過由於生意已經談妥,加上要採買運回京城去賣的物資也已經採購完,還派了馮七先帶商隊將貨物運回京城,所有的事情都打點妥當,他跟閻五也準備出發回京。
“魁首,要不要跟酒兒姑娘說一聲?我們這樣走了,她會不會不曉得?”閻五這幾天跟酒兒相處下來,他非常喜歡酒兒。
酒兒不若京城的姑娘那樣害羞或閉塞,她有話就直說,有好酒也絕對不忘他閻老五。所以閻五簡直已經把酒兒當女兒一樣疼起來了。
“不必了。”霍競天淡淡地說,壓抑著想與她道別的念頭,覺得自己跟她已經牽連太深了,這可不是件好事。
他不是不知道雷老爺有意將女兒許配給他,若不是那天被酒兒一鬧,恐怕雷老爺早已開口提婚事。
他無意讓自己的心被牽扯進去,酒兒的身影已經太常出現在他的心思中了,這不是好現象。
她太孩子氣,也太天真,京城的生活以及天水會館的責任,對她而言太沉重了,所以這樁婚事他連考慮都不考慮,更別提接受了。
“我們走吧!”霍競天率先翻身上馬。
“好。”閻五隻好也跟著上馬,兩人騎馬出了勤江城。
閻五發現霍競天連回頭一下都不曾,心裡還可憐起酒兒來,但他卻沒看到離開時霍競天下巴的肌肉可是繃得死緊。
駿馬出了城,賓士了一個時辰之後,霍競天跟閻五同時聽到了第三個馬蹄聲。
“有人來了。”閻五忍不住轉回身去看,只見一抹白色的影子伏在馬背上賓士而至。
那匹馬是西南地區產的馬,腿比較短,身體也比較矮胖。好在騎馬的人身形不高也不胖,不然恐怕會壓垮馬兒。
“是酒兒耶,哈哈,那丫頭捨不得咱們,追來了!”閻五朗聲大笑。
霍競天老早看到那個身影了,他勒住馬停在那裡等著。他知道這丫頭絕對不是如閻五所說來道別而已,因為他看到她馬鞍上的包袱了。
酒兒策馬跑近,在兩人身前十尺處停下來。“你們兩個未免騎太快了,不能等一下嗎?”
“你究竟在做什麼?”霍競天的聲音很冷,目光盯著她的包袱猛皺眉頭。
“很明顯啊,我決定跟你們去京城玩。”她被她爹嘮叨了好幾天,耳朵都快長繭了,終於受不了離家出走了。
她愈跟霍競天相處愈覺得他這人很不錯?據爹的說法,他家大業大權勢也大,可是她跟他在一起一點壓力也沒有,感覺非常的快活。
難得遇上她喜歡的男子,不把握機會跟上去怎麼可以?再說,聽說京城很好玩,如果可以讓他帶著去玩,肯定很有樂趣。
她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