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與風長老理論的想法,這老頭擺明了就是要偏袒涵秋嘛!惡狠狠的剜了涵秋一眼,她氣呼呼的回屋去,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等沈從槐回來向他索要說法。
再怎麼說繼母也是母親,小涵秋的做法是太過分了。從單瑤口中聽了事情經過後,沈從槐特意將所有當事人都召集到水月殿。
知道單瑤不會肯吃啞巴虧的,聽說她以絕食來威脅,苦笑之餘,木婉嫦叮囑小涵秋:“待會你爹罵你,你嘴巴甜些,多認幾次錯。”
“憑什麼呀!是花孔雀先挑釁的。婉姨,你不是要我做強者麼,在自己家裡都窩窩囊囊的,還怎麼做強者?”小涵秋梗著脖子嚷了一通,拔腳就跑。
沈從槐有意給個下馬威女兒看,見她進來黑著臉斥道:“你實在太沒規矩了!”
“得了,爹就別拾繼母牙髓,拿規矩說事。教規矩有必要興師動眾,來上水字堂和金字堂那麼多人去紅樓,那是教規矩,還是拆紅樓去了?當我好欺負!”
“你還說,不是你們唱什麼《紅樓四害歌》,她能鬧這麼一場麼!”
“誰讓他們喊我們紅樓四害的。”
“什麼紅樓四害?”沈從槐不明所以的看向木婉嫦。
“住紅樓裡的四個孩子被冠名為紅樓四害。涵秋是紅樓四害之首。”木婉嫦簡單的做了解釋,而未指明是誰給冠的名。
沈從槐要笑不笑的四下裡掃視一遍,無力的揮揮手說:“都回去吧。”
“不行!”
“不能就這麼算了!”
單瑤與小涵秋有史以來初次意見一致。
“你身體欠佳,去歇著。來人,送夫人回房。”沈從槐再讓妻女這麼鬧下去,宮主也不要乾了。打發完妻子,就輪到女兒:“快跟婉姨回去練功。”
“爹幾時出門?”小涵秋問。
沈從槐不明白女兒怎麼冒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答道:“待會就走,要不是你鬧得宮裡雞犬不寧,爹也不必中途折回,白耽擱許多時候。”
“那您就帶我走,讓宮裡雞犬都過點安穩日子。”小涵秋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在場的除了紅樓四害都是成了精的老油子,如何聽不出她那是指桑罵槐,皆悶笑出聲。沈從槐氣笑不是的擰著女兒耳朵教訓:“別油腔滑調的,不然等我空下來,有你好受的。”
“帶我出去,我會很乖很老實的。我也會很專心的練功。”
“帶你去也行,你得保證以後跟你母親和平共處。”
“繼母不找麻煩的話,我可以保證。”小涵秋見爹拉長了臉,馬上以買一贈一的口吻說:“我還可以保證不揍繼母生的弟弟。”
沈從槐的臉拉不下來了,他早想要個兒子了,女兒還真是貼心啊!心頭一樂,未及思索就答應女兒所求。
“哦,太好了!快,我們快回去收拾東西。”沈涵秋拉著滕烈和明家兄妹就往外跑。
“等等,我什麼時候答應也帶上他們了?”
“我答應了烈哥哥要陪他回草原,幫他搶回照夜獅子,也答應陪明渚哥哥和明澤姐姐看他們的娘。”
“你就是為陪他們去的?為什麼非要等爹回來帶你們去?”
“首先,沒命令不能私自離宮,這是宮規,婉姨就不可能陪我們去了。其次,婉姨不會放心我們幾個自己去。偷溜的話,烈哥哥他們從浮橋上進出沒問題,因為有我守在控制機關旁,別人想害他們也沒機會。可若是我上了浮橋,有誰動心思,我掉進弱水淵死了都沒地方喊冤。”
“你還真成了精了!”沈從槐這話是褒是貶沒人曉得,反正小涵秋是如願以償的帶著紅樓另三害隨行了。
上下浮橋的前後,沈從槐都曾單獨與女兒相處了一會兒。滕烈挺奇怪的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