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身體為之一頓,他終於想明白了為啥小師弟剛才表情如此奇怪,一拍腦袋錶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臉色微紅,露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差點沒把頭縮排自己衣服裡。接著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小師弟。
柳如安只感覺全身冷汗直流,真有種想把自己往地縫裡鑽的衝動。亦或是把這二師兄用鐵鏈把他捆綁著鎖起來。一炷香之後一座莊園中,一石桌前坐著一個人,此人同樣身著一身白色儒裝正自己和自己下著棋。相貌隱隱中讓其有一種似曾相識得感覺,可無論他怎麼想卻終究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白兄,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嶽某來也”聲音一經傳出便讓石桌前的男子渾身一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抖動的雙手無意間將鍵盤打落,黑色與白色的棋子撒了一地。“白兄你的臉怎麼又跟你的姓氏一樣白了,難道你就怎麼喜歡我叫你白臉鬼嘛?”
話還沒說完兩人就已經來到了石桌前,嶽致霖一揮手間,將打落的棋盤和散落的棋子復原。領著柳如安坐在空著的石凳上。“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七師伯坐下的第三弟子白有常”。
說著又對白有常介紹說“這位是家師最近收的新弟子,柳如安,來小師弟過來見過你的白師兄”柳如安無別尷尬與同樣無比尷尬的白有常相視說道“見過白師兄”。
而在這是遠處有一少年,跑過來高興的對著柳如安喊著,“柳師弟你怎麼在這兒”。
正文 第十章 自畫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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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年約十一二歲,眉間透露著這少許英氣,身著一身儒裝,左邊的衣角上繡著一個紅色的白字,紅色的字在白色的衣服上顯得格外顯眼,衣服的樣式卻與坐在桌前的白有常衣服款式一般無二。
“蒙兒,修得無理”白有常瞪了一眼白雨蒙,“快來見過你的師叔”,內心卻唸叨著,放著那麼多人不去結交,可偏偏去結交這等人物。紫杉道人一脈除了大弟子張已然,其餘的二弟子花幽夢以及三弟子嶽致霖都是極為令人頭疼的角色。
特別是這嶽致霖令所有見他之人都有一種想拾起石塊,將他咋個稀巴爛的衝動,彷彿這樣才能使人神清氣爽,逍遙自在。
師叔,白雨蒙心中卻是大感疑惑,怎麼三天前才認識的柳師弟,突然之間卻變成了柳師叔了?
“白師兄不必如此見外,我與令郎也算的上莫逆之交,如果在意這些凡塵俗套的禮節,便落了下層了”。柳如安看了一眼白雨蒙“不若以後我與雨蒙兄便以兄弟相稱,雨蒙兄年長於我,如若不嫌棄,便叫我他一身如安即可”。
聽到這一番話使得白有常對其感官來了一個大轉彎,“柳師弟真乃大度之人”,臉上泛出欣賞的表情。“父親大人,此前的天慧蜂蜜也是柳兄弟贈送與我”。“哦?,多謝柳師弟搭救為徒之恩,快去把雙兒叫過來,讓她親自過來給他柳師伯道謝”
白雨蒙應了一聲轉身便跑了出去,不到一盞茶功夫,便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白雨蒙領著一個比其小上一兩歲的一個孩童,女童剛一見到眾人便單膝下跪,口出高喊“見過師尊,見過嶽師叔,見過柳師叔”。
然後便轉過身去,雙膝跪地便向柳如安磕了三個響頭,“弟子吳雙兒,謝過柳師叔救命之恩”。柳如安這輩子都還不曾見過此這般場景頓時被嚇得不清,忙親自上前抬手將吳雙兒扶起,雙手觸及到她雙手時從對方手上傳來細化和冰涼之意。
仔細以感覺便知道,這是大病初癒還沒有完全恢復之後虛弱引起的血氣匱乏。“你身體初愈,還得好生療養,你且下去好生調養吧”。白有常愁了一眼柳如安,便對揮揮手讓吳雙兒退了下去。
結束了一些瑣事後,白有常才把正題引出“嶽兄你是無事不登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