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這次來我這個簡陋之地必定又想來我這鬧出什麼事吧”。“白兄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這次可是堂堂正正的來與你比試的,看我把我的小師弟都帶來了,我就不信我兩加起來還不是你的對手”。
“白兄快快進行比試吧,今天我們就來一個琴棋書畫,禮御射,什麼的就姑且放在一邊不去理會他”說著面帶著一絲皎潔的的笑容“白兄應該不會是害怕了吧,哈哈,不會就這麼快的認輸,這樣的話我贏得可不痛快”。
“來吧,我親愛的白兄,我已經迫不急待的想看著的被擊敗之後,痛哭流涕的場面了”包括柳如安在內的三人,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而這嶽致霖卻嘮嘮叨叨的說了進十句。聽的白有常直像把這棋盤摳在他的腦門上,聽的柳如安練練顫抖,後悔跟著這師兄來這兒,聽的白雨懞直對前兩者投去同情的目光。
揮手間一道勁風,將散亂的黑白色的各自放進兩個棋笥中,“嶽兄請”,嶽致霖從桌面躲過盛放黑色棋子的棋笥,見此白有常也不生氣,因為每次與嶽致霖下棋都是如此,也便習以為常反倒是懂得禮讓了,卻會讓白有常感到吃驚。
“持黑先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拿著棋子,思量了半天,手不停的在抬起放下之間飄忽不定。最終還是在吐出一口濁氣後,有若懷著破釜沉舟的將這枚黑色棋子放下。黑棋落下白棋隨後,一先一後間,棋盤上已不下百子,“嶽兄看來你這段時間棋藝似乎依舊沒有半分長進啊 !”
嶽致霖羞怒的瞪了一眼,“棋之一道本就乃是我之弱項,雖每次都不能贏與你,但我之技藝無時不刻的都在不斷提升,否則你以為我總來這裡叨擾與你是為了消遣嗎?”白有常眉頭一挑,心道“感情這老小子,是過來那我練技呀”。
半個時辰後黑子和白字幾乎佔滿了整個棋盤,雖然嘴上說著嶽致霖技藝毫無長進,但這一年多來卻發現嶽致霖無時無刻都不在進步。又一白字落下,黑子卻要丟到一大片,棋局瞬間分出勝負。“嶽兄此局勝負已定”說著將手中的棋子放進棋笥,嶽致霖意識到自己已經無力迴天時,卻也只好退位讓賢。
將位置讓與柳如安後,正待他剛坐下還未反應過來,便見白有常衣袖一揮棋盤瞬間成空,黑白二子分別回到了各自的棋笥之中。 見此柳如安也不急,也是抬手一揮棋局便又恢復如初。“白師兄,咱倆還是繼續上一局吧”。
白有常和其子白雨蒙瞬間身體僵硬了一下,半響才恢復回來,嶽致霖則投來期待的目光。“好,那便依柳師弟所言”恢復了一下情緒之後“柳師弟該你下字了”,柳如安手捏一顆黑子,正要向一處空白出落下。
“死棋”除柳如安之外的三個人同時喊出聲來。待棋子落下的一瞬間棋盤中的黑子瞬間連成一片,將白子圍死。“置死地而後生,”帶著疑惑的表情,眼神不停地在整個棋盤上不停地來回的掃視。
“好棋,好棋啊,柳師弟真乃賢才,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白師兄過譽了,我只是以一個局外之人來看這棋局,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白有常連連否認“柳師弟不必過謙,若是沒有過人的棋藝,又怎能將棋局看得如此透徹”。
兩人也不好在爭辯這個,唯獨只剩下嶽致霖一人在那兒不停的一個人嚇鬧騰。眾人全當作不存在。“白兄在這棋局上我們已經先贏了一局,那麼接下來的賽局,你可以做好繼續做好備哦”。
將筆墨紙硯從儲物袋中取出,各自取上了兩份將其放在畫桌上。兩人同時作畫,各自將自己的情感融於畫中,筆尖不停地在紙上劃過,留下道道墨跡每一筆都有著自己的神韻。將所有筆畫連在一起便成了一幅畫。
白有常畫的一幅山水畫,畫中有山亦有水,乍一看感覺山水之間透露出一股股靈動的意蘊,再一看,哪還有山哪還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