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種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上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意境。墨跡在畫紙上淺淡不一,墨跡在畫中若隱若現。
畫在虛實間互相不停轉換,讓人在真實與虛幻中迷失自我。什麼是真實的,我們總在迷惘這些,認為畫中的都是虛幻,我們自己才是最真實的,可我們自己是否有曾想過是否我們也只是在別人的畫中。
再看柳如安的畫,將三幅場景融於同一張畫紙,於同一副畫中,第一副場景,一陣風將一粒種子帶到了一處山中,有了雨水的澆灌,和陽光的照射,在那一天種子終於在一聲咔咔的裂聲中破殼而出,幼苗在緩慢中的成長,直到有一天他開出了自己生命的色彩,那紅色的如鮮血一般妖豔的花朵。
只是當他正為自己的美麗而高興時天空中閃過一道雷光將他劈中,美麗的花卻已不見,只剩下了光禿禿的花莖,他只是知道他很傷心,很痛,也很絕望,帶著這份情感,孤獨的過上了千年,最後在悲傷中再次變成一粒種子。
在漫長是歲月裡最終他再次盛開了那絢爛的色彩,可是一道閃電再次劈向了他,他試圖掙扎可沒有用,最後他依舊被閃電砍去了他那令人榮耀的橙色頭顱,唯獨僅剩下淅淅瀝瀝的幾遍葉子和那受創的枝幹,他變得更加的絕望。
又是千年後他再次化成種子將自己埋入土中,待到又是一年穿暖花開季節時他再次破土而出,他全身上下透露著喜悅的心情,身體隨清風在風中搖曳。他在等待著,等待著再次綻放絢爛的一刻。
一天又一天,你一年又一年,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知道周圍的樹葉,一次次的生長和掉落已經有了一千次,當這一天到來時,他終於在美好的期待著等到了花開的那一天,可是最終迎接他的依舊是那令他絕望的閃電,閃電劈下,最後批碎了他一半的身軀,可他沒有傷心沒有絕望,因為還有一半的花存在。就這樣的一次次中,最後閃電變得也只能讓其柱體一震。接著畫面展開了第二幅場景,有一天山腳下來了一群人,人群在這裡安家落戶。所以他不得不開始不停的往上頂鑽,時間流逝村子中的人越來越到。直到有一天搬來了一對年輕夫婦。一年後女子生出了一個孩子,之後環境越來越差,直到幾年後一天年輕夫婦一家三口,被村裡人抓起來活活燒死。
直到最後一幅場景,顯示整個村子不復存在,而一株彼岸花,則靜靜的裡在那裡看著這一方世界。畫中透露出陣陣悲傷,痛苦,絕望,欣喜,到最後的怨恨,孤獨。滄桑的氣息在圖中蔓延。
正文 第十一章 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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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畫中看去,便發現畫面中有一個孩童,容貌模糊不清,最後徹底從畫面中消失,眾人都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就連施行火刑時用來綁著人的絞架,也一同消失。 嶽致霖三人內心泛起了嘀咕,難道自己看錯了嗎?可要是不是自己等人看錯了,那麼畫中之物又怎能自動消失。
其實他們三人卻是不知道,在連續死了兩次子後,柳如安已經不是真正柳如安,但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依舊是柳如安,只不過命運變得不可預測了而已,否則他也不可能當初只死了兩次。
柳師弟畫技可謂是堪稱大師級別了,只是那畫中的滄桑之意與其實質年齡幾位不符,“柳師弟,師兄甘拜下風”白有常到是也很知趣,明白接下來兩場就算自己能僥倖全勝也只能和柳如安打個平手,他也沒必勝的把握“不比了,不比了,我認輸了”。
將文房四寶收入儲物袋之後對著柳如安說道,“我白有常出道至今從未在書畫之道佩服過任何你一個人,就算是那號稱鬼儒生的薛玉仁,我也信心在百年內超越他,唯有柳師弟,這般年紀有著如此造詣,讓為兄佩服不已”。
“白師兄不必如此恭維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