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她甩了甩腦袋,試圖控制自己的眼皮,卻發現這竟是枉然,她嚇得連忙用手捂住眼睛,一邊遮住眼一邊為自己按摩著眼皮。
完了,不會是因為她這輩子第一次見識到極限制的東西就老天爺就把她報應放到了她的身上吧,她真的只有這一次膽子大了點,還是在潛意識的不受控制下膽大的吖。
寧真修見此“噗“的一聲大笑起來,一手揉著她的頭髮,一手拭著眼角笑出的淚花,他的指尖微妙一動,聲音裡滿是開心的味道,“呵呵,真好玩,徒兒確實有意思。”
莊小北的眼皮突然能動了,她沒有理會師父,連忙睜閉了好幾次,試試功能是不是還健全。
“呵呵,不逗你了,過來,幫為師上藥。”寧真修一臉滿足的柔媚笑容,拍了拍她的小圓臉,指著身後,“要將瓷瓶裡的藥水塗抹均勻了。”
咦?背上?莊小北的注意力被他從眼皮的奇怪反應上拉到了他的背上。
她明明記得剛進來的時候沒看到師父背上有什麼傷口啊!!!
“師父,你沒受傷吧,徒兒沒發現啊,況且,誰能傷的到你啊?”莊小北不解的詢問到,一對上師父的眼眸,她滿臉紅暈的又將頭低了下去。
寧真修倒是半眯著眼滿臉的愜意,淡淡的說了一句:“背上有,胸口也有,徒兒若是不想幫為師的擦背上的藥,擦胸前也是一樣的。”
呃……莊小北再次看了看師父光滑的肌膚,臉頰又一次變得滾燙。
隨之她忽閃著眼睛奇怪的問道:“明明沒有傷口的嘛,師父為何一定要上藥呢?”
“你近些仔細看。”寧真修斜著身子趴在盆邊,眼角瞧著她認真在自己身上搜尋的小臉,眼眸深處的幽藍色明亮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愉悅而玩心大動。
莊小北細細的看著師父的裸背,一邊嘆息著這樣的面板簡直不像男人,一邊很客觀的在瞧不起自己,相比較之下,自己身上的面板就像是開水燙過的豬皮,雖是粉粉的,卻是不像師父的這般細膩。
正當她覺得自己真不是個女人的時候,眼睛突然搜尋到,在光滑的面板上,幾乎尋不到的毛孔之中,一絲絲細細的血正慢慢的結成一顆顆的小紅珠子,猶如粒粒豔麗的小紅果,圓滾滾的飽滿了之後,順著他姣好的身線向下滑落。
血……
如此的流速不會要命,卻是會無時無刻的在痛。
莊小北的眼神裡全是心疼,這種傷,換作自己,早就受不了了,師父竟是能像沒事人似的玩樂,她擔憂的問道:“師父,這傷為何一直不告訴徒兒,還有,誰竟能把師父傷成這樣?”
“不礙事,為師自己弄的,”他用修長的手指玩著冒著熱氣的水,看著一滴滴水在指尖來回繞轉,他的神色安靜的猶如暗自綻放的妖花,“為了自由,總得付出點代價的。”
“自由?”她從沒仔細想過什麼是自由,只要過的安靜,自不自由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看著師父的神色,她又有些疑惑了。
“嗯,沒錯。”寧真修水潤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看著她清澈的眼睛,他聲色平靜的說道,“為了自由,為師必須把身體裡的一部分捨去,而想要丟掉這東西的時候,差點要了為師的命。”
他的視線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幽藍的眸子裡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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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真修的手指探進她的衣領,有意無意的輕輕摩挲著她的白淨脖頸,佔盡了香嫩後,手指一提,勾出了她脖子上繫著銅鈴兒的帶子。
他的眼眸此時恢復了以往的溫柔,靜靜的看著那小巧的鈴鐺,屈指一彈,清脆的響聲跳躍在兩人之間,拉出一絲曖昧的情潮。
他唇邊帶笑,湊近莊小北,道:“為師不要命的把這東西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