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保護徒兒,若是日後有人要你將銅鈴兒拿下來,徒兒千萬不要答應,可記得了?”
“知道了,師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莊小北的小心臟咯噔響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師父,他高聳的鼻樑,含笑的眼眸,濃濃的劍眉,額上略溼的烏髮水光亮澤的服帖在他的耳後,幾縷髮絲盤卷在他寬肩上,猶如妖魅的毒蛇對她下了媚神的無解之毒。
她怔了一會兒,突然發現襲擊竟這麼盯著師父看了好長時間,她窘迫的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試圖掩飾一下,“師父,徒兒幫你上藥。”
寧真修見她此番狀態,滿意的點了點頭,側過身子,道:“瓷瓶裡的是奇異草藥煉製出來的止血藥水,徒兒倒出一點在為師的背上均勻揉開便可。”
莊小北拔開瓶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使得她的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果然像是名貴好藥的樣子。她細細的倒出一些在手掌上,輕輕塗抹在他的背上。
她的肉肉的小手來回的在他的背上畫著圈,這邊塗兩下,那邊擦一點,寬寬的背部成了她一時興起的圖畫寶地。
在她眼中,這時的師父裸背不再像剛才那樣的性感,只是純粹的一塊畫板,她玩的不亦樂呼,而寧真修的肌膚在她的手下泛起了一陣戰慄,身體忽的繃緊。
他的呼吸有些紊亂,腹部一緊讓他的聲音中夾雜著突如其來的情難自控,道:“徒兒乖些。”
“哦,”莊小北手上的力道輕了些規矩了些,她來回揉著藥水,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驚叫道:“師父,受了這種傷是不是很痛,我剛才弄疼你了?”
寧真修嘆了一口氣,無奈的低下頭,道:“為師這傷不是每天都疼。”
他扶著額頭,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將身體裡被她挑撥出來的情潮硬生生的壓了回去,當初在流洲島中了巨多的春毒後,他非常有自制力,用內力將體內的春毒壓制的死死的,這是他多年練就的能力,在此之前無人能讓他破功。
可是,她做到了。
沒有妖嬈的身姿,沒有豔麗的外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