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書的傢伙像是去哪個二手批發市場拖來的書,種類莫名其妙。

直至天空明亮,齊武夫放了一片秋葉在書縫裡,當作書籤,順手塞進雜草堆裡。去西拉木倫河晨泳。途中遇見兩條餓狼,都是紅著眼睛的難纏東西,齊武夫沒糾纏的心思,主要也是一夜未眠有些乏力,順勢找了一棵不大不小的樟子松玩了一手敲山震虎的把戲。

無聲無息的貼山靠,整棵樟子松都折斷了。兩頭餓狼雖餓,可難望其項背,還是避而遠之,遠而逃之地逃之夭夭了。

躍入西拉木倫河的剎那,冰涼的河水喚醒了齊武夫的肌膚。享受著自然氣息,恐怕底子再厚實的國手,膽敢跳進這零下四五度卻也硬是沒結冰的河裡也該交代三分之一條命了。

已是入冬時分,冷水魚更為活躍,除了早些出來的細鱗,現在河裡時常可以瞅到鱘鰉魚,運氣好些的還能看見數米的大哲羅。都是些水中稱霸的魚種,好在性子都平,不會主動攻擊齊武夫這種對它們而言屬於未知的生物。齊武夫也沒心思抓魚,畢竟這種魚肉的味道並不好吃,刺多肉少,烤出來的魚肉帶著去不掉的腥味。除非是山裡找不到野東西逮了,齊武夫才會無可奈何下抗一兩條冷水魚解決肚皮的拮据問題。

再度上了岸,回了小院,小白已經活躍地衝往林子深處了,對於這頭耐不住性子的守山犬,不比它的母親來得沉穩,更具野性,也更敢於與比它體格大上數倍的黑瞎子或是野蹄子較量,即便回來的時候自個兒傷痕累累,也會自己舔自己的傷口,還未痊癒便再去找那些在它身上留下痕跡的野東西。就像他十九歲那年晨泳回來,便看到白熊的一隻耳朵沒了,血流了一地,已是萎靡不振的模樣,而在齊武夫打算去給白熊解決那頭牲口的時候,白熊卻生平第一次對他敵意地叫了起來,至此齊武夫便沒再去管過,直到一個星期後白熊渾身是血地拖著一頭約莫六百斤的野豬王回來,齊武夫才徹底明白這頭牲口骨子裡的鬥性。論犬,北極犬熊並非狗中極品,可真讓一頭藏獒或是阿根廷杜高過來,也得望而生畏。上山了的狗,便是東北虎也不敢輕敵的“野獸”。

躺在雜草堆上閉上眼,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已是夕陽西下時分,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子,活動一下身子,在木樁前練了會詠春散手,白熊咬著一隻豬蹄子搖了搖腦袋,鬆開嘴巴衝著齊武夫叫了幾聲便徑自跑開了。

齊武夫相對無言,一來沒有太大食慾,二來不想掃了白熊的興,於是在糾結與不糾結中,他已經把這個不大的蹄子烤熟啃完了。

屋裡傳來齊二牛伸懶腰的聲音,齊武夫見白熊沒給齊二牛留點吃的,於是拍了拍白熊的腦袋,往林子深處快步奔行,白熊緊隨其後,四腿發力,追趕齊武夫,從而超越,再是齊武夫發力奔跑,一副體力值無上限的樣子。

山間走林,齊武夫看到了被追逐的野兔,遇見了正被白熊追的山狍子,彪悍地哼哼叫的野豬,紅著眼睛的餓狼與一頭黑瞎子博弈,以及各種飛禽的叫聲,夾雜在這片被風吹襲地沙沙作響的原始森林裡。思緒參雜,十幾年如一日地走過跑過爬過的地方,掏過鳥窩,挖過陷阱,有第一次逮到野兔的興奮,直至如今殺一頭黑瞎子依舊平淡無奇的淡漠。第一次遇見野蹄子的畏懼,到手刃了一頭東北虎王的雄姿勃發,齊武夫無時不刻在成長道路上前進著。

這片讓他哭過笑過,疼過,流過不知多少血,與白熊一同拼搏奔跑的林子。像依舊沉默無言的老者,看著齊武夫靜靜地出現,靜靜地離開。

沒由來的傷感,直至跑到林子的終點,放眼已是一方世界,隔著他的便是斷崖峭壁。深不見底,低頭看著,深邃空洞的黑暗霸佔了整個眸子,天空璀璨,星空無限。這片星光點綴的天空,可能在他去了北京之後,便再也瞧不見了。

半蹲著身子,抱著白熊,看著這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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