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個活口,終究是一股子不錯的能量。可也知道這些都是靠錢吃飯的傢伙,心底裡沒有所謂的忠臣,牆頭草。不再深究,腦海一時間有些放空。雖不是第一次殺人,可這是他在東北乾的第一檔子大動作。殺了喬六,這個在東北吉林毅力二十多年的猛人。不免又有些唏噓,一個人有一段時代,這就是所謂的河邊走,必定溼鞋吧。
六人會合,眾人的臉上yīn晴不同,各有千秋,走了幾百米,回到車上,陳世芳發動車子,不比來的路上那般循規蹈矩地開,有點橫衝直撞的意思,一輛悍馬在馬路上貌若瘋狂,卻是沒引起多少人注意。畢竟東北的馬路本就不如何太平,不說飈車tài子dǎng這些běi jīng才能敲得見的人,可不少剛買了車的老爺們也喜歡在馬路上嗨一回不是。
郭青牛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模樣,在車上哼著不知名的歌,調子還算好聽,趙檀臉sè如常,也沒什麼殺人後的驚慌,心裡無非就是感慨一番,原來弄死一個人也就是這麼回事,更多的驚駭無異於郭青牛驚豔的那兩手拔槍到開槍的“奔雷”手段。
馬海超依然一張千年不變的撲克臉。
趙鑫坐在副駕駛席上抽菸,閉目養神,腦海裡多少還是思考之後的吉林如何收勢定盤,對他而言,殺了喬六,僅僅是起到一個群龍無首的作用,那喬六手底下的幾個忠士不會選擇坐以待斃或者等著趙鑫來收納整個吉林的份子,至於遼寧的齊家暫時不會有動作,黑龍江的納蘭長生就不清楚了。最重要的一環已經解決,可之後的麻煩事不少,他倒沒沉浸在這次勝利的喜悅裡。
齊武夫自然知道趙鑫接下來的麻煩事不少,看著窗外,想了想又給在吉林接面的幾個人發了條簡訊,內容大致就是這次的動作很成功,沒什麼突發狀況,可以收一收心。
悍馬在暉烏高速上飛速行駛,正是下午時分,陽光如cháo,chūn天的吉林省,少有的讓人感受到異常的溫暖。
………【158…定局】………
() 短短兩天裡,整個吉林省的地下,多少能有翻天覆地四個字來形容。喬六的屍體在豐滿區的一間美容所裡,而在他身邊的是前陣子備受他寵幸的一個女人,可那女人的腦袋已經跟身軀脫離,地板上只有乾涸的血跡,以及這個女人死不瞑目的猙獰面容。
至於樓底下,又是劉渙的屍體,這個在東北經歷不知多少大風大雨的老人,死相卻不至於太難看。只是整個身軀的骨頭都已經散架,而他的身軀後頭的地板,卻是像被排樁機打過一般,碎裂開來,不禁讓人聯想殺了劉渙的是什麼生猛角sè。''
而美容院外頭小巷抑或是街道和高樓上頭的屍體,也都讓喬六手底下的幾個忠士心中駭然。這些人的能耐他們自然清楚,都是放到國家哪個特種部隊都能綻放光芒的佼佼者,可在現在,沒一個活口,統統死了,兩個在高樓上的眉心都是一發美國特戰隊的步槍子彈,要知道,步槍不比狙擊槍,便於攜帶,只是不論準頭威力還有shè程距離及收到距離影響的子彈偏差,都要比狙擊槍差了好幾倍,這兩人卻都死在那杆子槍上。而在街道上死的人,四個都是腦部遭到劇烈重擊導致當場休克身亡,還有三個慘不忍睹,或是腹部流出一些大腸,或是喉嚨口有一個細若蟲蚊的小縫。顯然都是被放血放死的。而在後巷的三個漢子,也都死的沒什麼懸念,可以看得出是短時間秒殺達到的效果。
因為好些個生疏的手段,最先時候他們並未往趙鑫方面想,還以為是齊家或是納蘭長生有什麼動作,找到幾個生猛的死士來逮喬六。可直至後頭喬六手底下將近三分之二的產業以及各行各業的話事人都已經倒戈向趙鑫,跟這群人斷絕往來。再有一些反咬一口,因為本算半個知根知底的兄弟,一些人的動向被趙鑫那夥兒掌握,不少人都遭到了暗殺。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