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先入為主的態度去看屬於我的東西。就這樣,興趣是你的,愛好是你的,故事是我的,有感可以看,沒感趕緊取消收藏,毛病多的人我不伺候,謝謝!
☆、放手
許欣看著自己痛得要死卻還要強裝笑容安慰自己的小孩,心痛的感覺又添了一層。這笑,是失望、是安慰、是妥協、還是逆來順受積習難改?許欣不知道。閉眼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氣息,許欣還是放下了藤條,“去拿馬鞭過來!”
許諾的身體頓了頓,有些僵硬,輕輕地咬了咬唇,還是過去了。就那樣拖著身子一瘸一拐慢慢的向前挪著,褪掉的外褲掛在膝蓋處,想穿起卻不敢,就是稍微拉一拉,也有些心怯膽寒,索性就不管它了。在這裡,你沒有任何自尊可言,像自己這樣的人,生命的詞典中恐怕也沒有尊嚴兩個字的存在吧!許諾自嘲的笑笑,拿著馬鞭,重新站到了許欣面前。固執地仰著臉,無數遍的欺騙自己,只要不看,就可以忽略,就可以當它不存在,這樣的自己,自己沒臉接受,也沒膽承受。
許欣接過馬鞭,只是做了個讓她擺好姿勢的眼神,連話都吝惜說一句。許諾瞭然,轉身,彎腰,等待著無盡恐懼的災難降臨。
“啪”一聲落下,卻不是預料中的馬鞭,而是藤條。那種疼痛,許諾再熟悉不過了。只是這次不一樣,藤條是豎著落下的,縱貫了整個左臀。就像是一道畫上去的直線,還是青色的。又像是細尖的鉛筆寫上去的“1”,又像是小刀刻在皮肉上的一道深痕,看著凌然可怖。*
剛從上一藤緩過勁來的許諾,仍然喘著粗氣,就聽到一聲呼嘯而來的風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揮來之物已然落在臀上,鞭梢掃過,從左至右畫上了一個未完全合縫的圈,像是書寫體的“0”一樣,不可謂不是有技術含量的一鞭。許諾有些喘不上來氣,只是張著口,卻像是失聲了一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兩隻手死命的抓著膝蓋,彷彿要把它捏碎了一般,上面若隱若現地有著幾道刺眼的紅印。良久,許諾才撥出了這口積壓在嗓子裡的濁氣,彷彿重獲了新生似的,大口呼吸著並不新鮮的空氣。豆大的汗珠不吝惜地掉著,在地上砸出“吧嗒”、“吧嗒”的聲音。
許欣等著許諾完全消化了這鞭的時候,手臂揚起,手腕輕旋,握著馬鞭的兩指使力,又是一下呼嘯落下,完美地勾勒出了下一個“0”。未知的確恐懼,可當那恐懼已知,無論你是戰慄不已,還是心怯志懦,你還得承受的時候,那恐懼絲毫不亞於未知。馬鞭在空中揮舞,完成著它的使命,可那塊“畫布”卻是極其恐怖的。許諾花了比上次多一倍的時間去消化這下,膝蓋一軟,手也順勢滑了下去,差點跌了一跤。
“呼~啪~”又是一下,更為狠厲,就那樣在右臀上畫上最後一個圈。不出意料的,許諾在這下馬鞭的洗禮下,忍受不住跪在了地上。膝蓋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就好像是一顆小型的地雷爆炸了,將地雷範圍內的目標物毀的面目不堪。許諾跪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淚眼模糊地消化著疼痛。許欣撿起一旁的藤鞭,就著馬鞭一起掛到了“工具牆”上。
步子很慢,卻很沉穩地走過來,緩緩地蹲下去,一手摸著許諾髒兮兮的軟塌塌的頭髮,一手小心地揩著滴落在那張小臉上的淚珠,輕手觸著那些已經風乾的淚痕。
小諾看著突然柔軟下來的許老師,小孩子依賴的心性也不自覺地露出來了,“疼!”摩挲著乾澀血紅的嘴唇,半天的努力卻只從嗓子眼裡擠出了
一個字。聽的許欣胸口深處的某個地方一陣刺痛,許欣努力調動著臉上的肌肉扯出一抹笑,“小諾乖,以後老師不會再打小諾了,好嗎?”
小孩有些意外,轉念一想,卻是擔憂失落的表情,“許…許諾知道了,這段時間…麻煩…許老師了,許諾…謝謝許老師!”瘖啞的嗓音混雜著震動的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