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李氏才醒了來,丫頭、婆子都在屋外張望著,李氏擺擺手,丫頭葡萄隨即出去直說沒事兒,讓眾人回了去。在眾人繼續忙活自個兒的活計時,有一道身影躲過眾人的視線,拐去了正院。
待得四阿哥去書房忙活時,烏蘇麼麼進來後,舒萍便將屋裡頭伺候的人全打發了出去,烏蘇麼麼便把一張紙條兒遞給舒萍,“福晉,這是老地方放著的新東西。”
舒萍看完紙條上的內容,臉色變冷了幾分,“哼!既不安分,這次就給本福晉徹底歇著!”
“是。”烏蘇麼麼看到自家福晉終於下了心意,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也是,當年李氏流產之事後,烏蘇麼麼就一直看那個李格格不順眼,若不是礙於自家福晉要留下李氏,往後有其它打算,她老人家就算是豁出自個兒的命,也早把李氏隱瞞小日子的這事兒給捅出來咯。
“麼麼,你去給那人回話兒,顧好自個兒的安全,別洩露了痕跡。”舒萍想了想,“麼麼,事兒是時候備起來了咯。”
“嗯。福晉放心,此事兒,加的柴火還不宜過於明顯,老奴定會拿捏好分寸。”烏蘇麼麼再次感慨自家福晉的心慈,啥事都能想著奴才們。
“嗯,咱們就等著好戲上場吧。”舒萍與烏蘇麼麼相視一笑,一切盡在各自心中。
烏蘇麼麼得了舒萍的授意後,就興致沖沖的去準備接下來的事兒了,當然,她老人家還沒昏了頭,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沒越矩過一分。
烏蘇麼麼退下後,舒萍讓瑪瑙進來,“幾個管事可都來啦?”
“回福晉,都已侯在前院大廳了。”瑪瑙聽得自家福晉的問話,立即照實回答。
“嗯,咱們也快過去吧。”舒萍搭著瑪瑙的手,直往前院大廳趕。
四阿哥知道舒萍出嫁的時候,孃家陪了幾個鋪子,每個月,自家福晉都要派人出府收各個鋪子的賬本。四阿哥覺得自家福晉太過謹慎小心,他從小受到額孃的“平等思想”的薰陶,也沒覺得從商的人,就是不上眼的。不說旁的,只說自家額娘與三皇姐,兩人名下都有不少的產業,雖然,一個是暗地裡的,一個是明著來的。
四阿哥有次瞧見舒萍看著賬本上的盈利數額,笑得如同財迷般的樣兒,直讓他看呆了,他當時只覺得那樣的舒萍,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也得知舒萍對於經商有些興趣。於是,四阿哥便讓舒萍以後,每月直接讓那些管事來府上的前院彙報鋪子盈利情況,他也知道舒萍的幾家鋪子的生意很是紅火,雖與自家額娘和三皇姐的鋪子還有差距,但也算是不錯的。
當然,舒萍敢在四阿哥府上召見的管事,僅限於烏拉那拉氏陪嫁的八間鋪子的管事,自己暗地裡讓吳昊發展的私產,可是沒膽量讓四阿哥知道的。
這日,四阿哥照樣來找舒萍乾子孫大事,等著四阿哥滿足了,立刻半蹲著,將舒萍的腿放在自個兒的肩上,舒萍見到四阿哥的動作,她是真的累狠了,只好弱弱的求饒,“爺,今兒就到這吧。”
“舒萍休息便好,不必理爺。”四阿哥聽說這樣會容易懷孕,再說,他也早已習慣在舒萍處留宿時,自個兒打理自己了,於是,見到舒萍累狠了,就讓舒萍自個兒先休息。
舒萍進宮一天,本就累了,回府後,還要處理府內庶務和檢視自個兒私產的賬本,再添上李氏的事兒,早就累狠了,也就管不了四阿哥,自個兒就先睡著了。
四阿哥幹望著自家福晉秀靨豔比花嬌,嚥了咽口水,手不自主的撫上舒萍滑膩的肌膚,轉念才想起,舒萍今日也是累狠了,怕自己再要,會傷了舒萍的身子,便硬生生的把剛被點起的j□j被壓制了下去。
待過了半刻鐘後,四阿哥輕手輕腳的移開舒萍,下床自個兒打理自己起來,待打理乾淨後,坐在窗前,待身上的寒氣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