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鑽進被窩,擁著舒萍睡在一個被窩裡頭。
此時,舒萍與四阿哥都沒有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變化,他們的夫妻感情在慢慢的積累中。舒萍對著四阿哥多了幾分真誠與依賴,不再只有客氣、忍讓與疏遠。而四阿哥對著舒萍不再只有對於正妻的敬重,更添多了幾分真心,對著舒萍更是越來越會尋著理由去忍讓。
次日,舒萍起床時,四阿哥再次上了早朝,出門時,還讓人不得擾了舒萍的休息。所以,這日的舒萍是睡到了日照三竿才起的身。
待舒萍被伺候著更衣梳妝後,四阿哥身邊的小太監過來稟報李氏有孕,四阿哥已被請去了南院。舒萍聽了來人回話後,與烏蘇麼麼交換了眼神,便有了安排,忙做出一副驚訝與歡喜的樣子,“有孕?大夫可說多久的身孕啦?”
“回稟福晉,是府內的秦大夫號的脈,已有三月餘。”小太監對著舒萍這位嫡福晉可不敢有半分隱瞞。
“嗯。好。”舒萍做出喜悅狀,望向小太監,“有勞你先請蘇麼麼一道去南院,說本福晉有賞。”
“渣!”小太監歡喜應了後,退出正院,便撒腿去找蘇麼麼。
“咱們也去南院吧,總得去看一眼。”舒萍心想著,李氏果然穩不住了,才搭著珍珠的手起身,留下瑪瑙看院,帶著珍珠、烏蘇麼麼等人直奔李氏所居的南院。
舒萍一行到了正院,小太監早已領著蘇麼麼侯在南院了,侯在院裡的人見了舒萍後,趕緊行了禮。“請福晉安!”
舒萍免了眾人的禮後,直接進了李氏屋裡的外間,見四阿哥正坐在裡面等著金太醫開方子,還有侯在一旁的秦大夫。舒萍見了此景,不由得冷笑,看來這位在四阿哥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妾身給爺請安,恭喜爺了。”
“奴才給四福晉請安!”金太醫和秦大夫見了舒萍進來,趕緊上前行禮。
“太醫請起,秦大夫請起。李格格的身子如何?”舒萍看著跟前的兩人。
“回四福晉,李格格已有孕三月餘,此時出現孕吐反應實乃正常情況,福晉不必擔憂,李格格的身子如常無礙。”金太醫如實回稟。
“三個月?金太醫、秦大夫可確定?”
“奴才行醫多年,這月份奴才還是有信心確定的。四福晉可有疑問?”這位金太醫也是為人精,無怪能得德嫻貴妃的青眼。
“奴才也能確定是三月的身孕。”秦大夫待金太醫說完,附應上一句。笑話,這皇子後院的彎彎曲曲,豈是他一民間大夫能捲入的?再說,這李格格的喜脈還是自個兒最先診斷出來的,如果不抓著機會為自個兒辯白,讓四阿哥和福晉給誤會咯,往後繼續待在四阿哥府上的機會渺茫啊。
“金太醫與秦大夫同為醫者,本福晉便也不忌諱了,還請爺恕罪。”舒萍向四阿哥盈盈一拜。
“舒萍有何疑惑,直說無妨,金太醫和秦大夫都是信得過的。”四阿哥是知道自家福晉的,也好奇何事能讓舒萍如此拐彎抹角的。
“爺可能不知,這府裡格格的小日子都是有記錄的,妾身每月都會檢視,此事,負責此差事的蘇麼麼可以作證。”
蘇麼麼聽到福晉讓四爺跟前的太監來請自己,說福晉有賞,便滿心歡喜的,待聽到說去南院,便覺得不妥,可有何不妥,自個兒一時半會兒也理不出來。如今聽到福晉的話兒,還有何不明的,忙上前跪下,“回稟爺和福晉,老奴確是負責府上格格們的小日子的記錄這一差事兒。”
舒萍暗道,這蘇麼麼也是個人精,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會多。待舒萍見四阿哥朝自個兒點了點頭,才繼續道“李格格上月的小日子還正常著,怎的會突然有了三個月的身子?妾身也是為著爺的子嗣著想,怕月份錯了,調理不當,傷及子嗣便不好了。故此,才有了方才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