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覺得,要是早一日來商家,老天就早一日開眼。”隨之小心翼翼的湊到方柔身邊小聲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在商家順手拿的。”
“啊?”方柔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之反應過來,手裡拿著的東西差點滑落,臉上的興奮與喜色頓時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緊張與害怕,“你···你這是不想活了啊,怎麼商家的東西你也敢動?”
那王兆鏞卻是不以為然道:“這算得個什麼啊,九牛一毛還算不得呢!何況商家這麼多東西,丟了幾樣誰能放心,何況我拿的都是那些小客廳的。”一面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何況我還有這個呢!”
那紙包裡的東西,方柔曉得,是一種常見的迷藥,市井裡多的是。隨之想到昨晚自己半夜起夜,沒見著他在床上,放下手裡的玉器玩意兒,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是不是昨晚去拿的?”
“自然,你以為你夫君是個蠢蛋啊,大白天的去偷!”王兆鏞還是滿臉忍不住的得意。
方柔聽到他說偷,趕緊一手將他的嘴巴捂住:“我的個天啊,你說是拿行不行,總是說偷,我這心就跳個不停的。”
“那有什麼的。”王兆鏞只覺得他這一向作為彪悍的夫人,一下膽小了許多。一面與她道:“瞧這商家到底是有錢人家,這些東西丟了,竟然無人發現,咱們若是在這裡多住上一段時間,每天拿一定,等以後走的時候,就憑著這些東西,也能富甲一方了,到時候爺我要開幾十間賭館!”
“怎麼,你還想去啊?”方柔聽到他的這話,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王兆鏞半點掩飾也沒有,只將那藥包在手裡把玩著,“自然是要去,若不然你以為這東西我是買來玩,還是買來的看的。”
方柔的心裡卻是有些不安,只勸說道:“你何苦冒這個險呢,等著淑芬嫁給了那病秧子,他一死東西不都是咱們的了麼,到時候金山銀山,一輩子都用不完呢!”
“果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的,你看哪個是嫌自己金銀多的?沒出息的婆娘,難怪我這麼些年總是這麼衰,逢賭不贏,定然是你給帶來的黴運。”王兆鏞見她那神情和這話,都有些不吉利,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
方柔並不是商凝那樣怕男人的,聽到王兆鏞的這話,不但不賠不是,反而一下站起身來,差不多與王兆鏞能齊肩,濃濃的眉頭不悅的瞪了起來,掐起腰桿兇狠的罵道:“你個死沒良心的,別忘了這些年吃的是誰家的,花的又是誰家的銀子,還敢嫌棄老孃,看你是皮癢了吧?”
這王兆鏞也是個賤骨頭,偏就吃她這一套,見此只趕緊縮了縮肩膀,陪著笑臉道:“夫人莫生氣莫生氣,我還不想讓夫人過的好一些,這才想著多撈一些麼,夫人若是為此生氣,實在是錯怪我了。”一面扶著方柔坐下身來,與她到了茶水,一面隔著衣襟摸著她高聳的胸。
此刻那須喝什麼茶水,夫妻倆也沒收那箱子,便吹了燈,開始溫存。完了那王兆鏞是一個勁兒的哄著方柔,待她睡沉了,便穿了衣裳出了門,將自己今日瞧過的幾個點出發。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時辰了,那方柔只聽見門口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便給吵醒了過來,卻發現床上竟然沒有了王兆鏞的身影,便以為外面敲門的是他,不禁罵道:“你個短命的,叫你別去別去,這會兒還把老孃我給吵醒過來。”因她是個眼裡不容人的,而且又沒有那樣的條件,所以屋子裡從來不留丫頭值夜的,所以這會兒得自己去開門。
一面隨意的披了件衣裳,一面將床頭的油燈點燃,抬著油燈去開門。然卻發現這門根本就沒在裡面鎖,不由得罵了起來,“你個要死的,這門不是沒鎖麼?”一面來看門,卻是正迎上一陣涼風,若非她那身軀龐大,及時將燈盞護住,若不然早就給吹滅了。
然這門口卻是沒有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