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方柔只覺得這院子竟然比稻香居暗許多,又因白天下過雨,因此有些冷颼颼的,左右看了一下,不見丈夫的人影,以為他在跟自己躲著玩,不禁又忍不住罵了一句:“要死的,不進來我可關門了,這外面可真冷。”說著,只將們輕輕的合上,便轉身回來。
躺到床上等了一會兒,見他還不進來,正欲開口大聲罵起來,便又聽見“咚咚”的敲門聲,而且敲的很是著急,似乎有天大的急事似的。
“你有完沒完,在不進來我可真的將門鎖了。”話是這麼說,不過人卻沒有起來,只將被子一拉,把頭給矇住。可是好一陣了,卻還不見王兆鏞進來,而那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吵,這才不耐煩起來,衣裳也懶得披了,下床來便直接朝門去,一把用力的拉開門,一面伸腿去提,不過卻是什麼也沒踢中,而門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方柔這才心虛起來,吸了口氣,就站在門口喊道:“當家的?孩子他爹?”然喊了幾遍,卻都沒有個什麼反應,反而聽到一陣“咚咚”的急促敲門聲音,只是並不是很大,好像是遠處傳過來的,可是這四處黑燈瞎火的,方柔又不敢去,心裡不禁想起那襄陽后街才住了幾日的凶宅,心下一陣害怕,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趕緊的將身子縮回了屋子,把門關上。
冷靜了一會兒,這才朝裡間走去,然這才躺到床上,那敲門聲又咚咚的響了起來。方柔心頭頓時咕咚的跳了起來,哪裡還敢起什麼床,只拉著被子將自己蒙在裡頭,只是那聲音卻是如影隨形一般,還越來越清晰。
又說那瑛姑姑,從莫離那裡得了話,因此一更天以後就去稻香居尋那方少陽,卻是說巧不巧,正瞧見這方少陽要出門,她便尾隨在後,畢竟這方少陽自己走一段路,自己少扛一段總是好的。卻不想這方少陽走的方向,竟然是朝著長生閣這邊去的,而且一路似乎也是偷偷摸摸的,都盡是走小道。
當然了,他並沒有去長生閣,而是去了凌雲軒,瑛姑姑見此,想著真真是老天相助,還想著要不要動手將她打暈往王雪琴的屋子送去,免得一會兒遇見了人,自己不好動手了。
然卻見那方少爺直接並沒有去別處,而是朝著王雪琴住的屋子去了,瑛姑姑反而有些反應不過來,待看著他進門後,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又很是好奇,便越到了房頂,揭了兩片瓦往裡頭瞧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是將她給嚇住了,兩個人壓根沒等自己下什麼迷藥,就已經摟在一起了。
又說這方少陽,等著一更天一過,就摸了黑朝凌雲軒這邊來,一進屋子,但見那王雪琴已經脫好了衣裳,就穿著肚兜兒,因此茶水也不喝一口,直接就摟了上去。
“這地兒真好,以後我可就天天宿在你這裡了。”方少陽一面啃著她雪白如玉的肌膚,一面喘著氣說道。
那王雪琴摟住他的頭,聽見了這話,卻是笑道:“那可不成,你天天來的話,那你爹來了睡哪裡,真當我有個七腳八手的,能同時伺候你嗎父子倆啊?”
原本已經看他們倆自己滾在了一起,不用自己動手的瑛姑姑,正準備抽身走了,卻不想聽到了這王雪琴的話,生生個嚇了一跳,只又留了下來,興許還能從他們的話裡知道更多對姑娘有用的訊息呢!
這屋中,那方少陽的袍子已經褪去了,將那王雪琴推到床上去,“我還沒有問你,我跟那老頭子,誰好?”
“這還用說麼?自然是你這個年輕的好。”王雪琴臉上笑意盪漾,隨之問道:“那我跟你那小舅媽,誰好呢?”
聞言,方少陽臉上掛起了幾絲邪笑:“你這不是白問麼,碰得到的跟著沒碰到的,自然是這碰得到的好嘛!”
王雪琴似乎並沒有將他這話當真,幽幽一笑:“哼,可是昨晚誰說的,等著你舅舅死了,就要將她給抱到自己床上來的。”隨之又道:“不過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