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剎那,即下定決心:不再束縛自己的愛,不再憐惜自己的愛。
可是,很快我的關於愛的雄心就遭受冰雹般的打擊,我的女人臉色冰冷,坐在那,看我也不看一眼。我半跪了下去,像每一個不知道自己犯錯但肯定自己犯錯了的普通男人一樣,開始了漫長艱苦的解釋工作,但我遇到了一座冰山,我的女人不肯原諒我,我不肯接受這個事實,難道我愛過兩世的人就是這樣小家子氣的女人?
當我轉身準備離去,卻被她從背後一把抱住,然後嗚嗚地哭,我心一疼,同時心一狠,言語無法搞定那就讓身體搞定。
當天徹底亮的時候,被窩裡,我倆赤裸著身子摟抱在一起。我的女人臉上猶帶淚花,我逐一吻幹,我的女人哽咽道:“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不,我保證以後只允許你欺負我,我絕不欺負你。”
“好!這是你說的。”段琴說變臉就變臉,掀開被子露出絕美的身軀,大聲嚷道。我看得心跳,說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這時候男人為了得到魚水之歡,什麼都可以答應,小小的房間裡春色再起,嬌聲再啼。
起來時已是上午十點,馬逸飛看我們的眼神怪怪,我連忙拉過他交流我的女人近來的情況,免得他先發問於我。
聽完我的述說,馬逸飛驚呆了,事情太過詭異了,靈魂輪迴之說他信,只是一個身軀裡藏了兩個靈魂這樣的事情卻是他從未聽說的,他一下子來了興趣。
在沒有現代檢測儀器在旁的情況下馬逸飛唯有運用他的玄門內功來探視,查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其實,馬醫生這我並不抱什麼希望,事情確實有些超出他能力範圍之外。兩個當世絕世男子,一時間不覺都有手足無措之感。
良久,馬逸飛問道:“浩天,那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她現在的安寧是暫時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情緒和行為又要失控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辦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轉眼過了三天,馬逸飛看我依然愁眉不結,忽然對我說:“浩天,來也來了,這裡天堂一般美麗,不如趁這機會好好走走,散散心。”
我知這是他一片好意,不好拂意,說道:“逸飛,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這時候,秋伊水陪著段琴向我們走了過來。馬逸飛說道:“附近的玉女峰,海拔6415米,山兩面皆險路,少有人爬上去,不如我們上那雪頂去耍耍?”
“說什麼好玩的,我也要去!”一聽到有好玩,我的女人立時說道,這妮子變得很是貪玩。我說道:“你不能去,那裡冰天雪地,你怎麼抗得住。”
段琴眼珠一轉,說道:“那伊水姐姐去不去?”
秋伊水笑著不說話,馬逸飛張大了嘴,顯是雪頂之行是早算上了秋伊水的。我的女人嘟起嘴,說道:“許她去就不許我去,哼!”
看著我的女人大發雌威的模樣,我們兩個男人不禁苦笑。我說道:“我的大小姐,那哪裡是說著玩的啊。”
我的女人嗔道:“我的樣子看像是弱女子嗎?”
經不住我的女人軟磨硬泡,以她目前狀況,是可以抵禦雪山的冰雪寒冷,再說,有我在,是可以成功登頂的。
其實,一直以來我對她的狀況心有疑慮,若是從前我輸入的飛龍真氣使得她現在內力深厚這還說的過去,然蝶舞,以及她的那一招一式又是從何而來的呢?我一直沒弄明白。
翌日,天氣晴好,我們一行四人欣然上山。此等海拔的雪山,在沒有充足裝備條件下,普通人上去是找死,而我們,卻不一樣。
馬逸飛一馬當先,我最後,兩女位於中間。走了一會,我的女人輕功底子顯露出來,我的心放了下來。此時此景,若是人遠遠看到,就是四個小黑點在懸崖峭壁間行走,令人心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