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有一、兩個人投有,你再多給我幾粒吧。”他遞迴空瓶,順勢伸手取藥。
鍾瑤聞言露出一抹笑,又拿出一瓶藥遞給宗喇彌,“拿去吧。”
宗喇彌乾笑了幾聲,酸溜溜地道,“哎喲,你好有本事,這毒你都解得了,真是了不得。我這個巫師的位子該不會得拱手讓人?”
“我說宗喇彌大師,你來免太多心了,我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適巧解了這毒,怎麼能同大師相提並論?”鍾瑤婉言化解宗喇彌的不平。
“我就說嘛,一個女娃能有多大本事,怎麼我解不了的毒,你能解得了。呵呵呵……”他邊笑邊走出帳外。
這人也不想想是她幫他解圍,讓他免於一死,他不但不知感激,還敢暗諷她,改夫非得整整他。鍾瑤在心中暗咒一聲。
“啊,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婁別列家,否則阿繁大娘知曉了,又有一頓好罵。”鍾瑤望了望天色,她已經耽擱不少時間,迅速收拾包袱。
“阿蘩?你怎會住到那裡去?”琅玡多皺眉,“我看你就別回去了,我另外替你安排住處,阿蘩那我會替你說一聲。”
“可以嗎?我的住處是你們那個敏主兒安排的,你有那麼大的權力可以左右我的去處?”連喀爾東都無法改變她的命運,琅玡多行嗎?
富察哈敏!她下手果然敏捷,琅玡多迅速想了一遍,隨即點點頭,“是有點棘手,不過我一定會為鳳姑娘極力爭取,風姑娘是狼族的大恩人,狼族應該以上禮待之,我想這點無人會反對。請鳳姑娘稍待,我即刻去張羅,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不待鍾瑤言語,琅玡多已奔出帳外。
鍾瑤來不及喊住他只好先將包袱放下,等待琅玡多的訊息。過了約莫一刻鐘的光景,鍾瑤撩不住性子,開始東張西望,才稍微探向帳外,赫然望見前方有一個熟悉的人影,身上負著一個人、好像兩人都受了傷,正往宗喇彌這裡來。
是誰呢?她心中尚在猜測,人已來到數尺之外,她不覺訝然出聲,“喀爾東?”
“鳳姑娘!”渾身是傷的喀爾東顯然也瞧見她,加快腳步走了過來。“鳳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宗喇彌呢?他在不在?”他焦急地問道。
“拓跋魁!”鍾瑤驚呼,倒抽了一口氣,趕忙跑至喀爾東身畔,慌亂的柔荑愛憐地碰觸喀爾東肩上昏迷的軀體。“出了什麼事?他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喀爾東將拓跋魁背進帳裡,安頓好他,便急忙尋找宗喇彌,“說來話長。宗喇彌呢?快叫他出來醫治狼主,狼主好像中了毒。”
毒?鍾瑤這才從訝異中回神,觀看拓跋魁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俊顏,果然隱約有一股紫氣浮現,她暗罵自己的粗心大意,竟沒馬上瞧他的不對勁。
她二話不說,拿起拓跋魁的琉璃小刀,不帶一絲猶疑的將尖銳的刀鋒用力的劃過自己的手腕,頓時血流如柱。她扳開拓跋魁慘白的唇,將血住入他嘴裡。
喀爾東來不及阻止她,駭然驚呼,“你做什麼?你給狼主喝血幹嘛!”他想扯開她,但鍾瑤不為所動。
“別緊張,我是在救他。”她專注地注視著拓跋魁,心因為他擰緊的眉頭而跟著深深揪緊。
“喝你的血就可以救狼主?鳳姑娘,你確定?”喀爾東的手停在空中,不敢輕舉妄動,半信半疑。
“當然。”她自小將靈丹妙藥當飯吃,吃多了的結果,她本身的血液就是一種解藥,確定拓跋魁喝了足夠的血液,她自腰間掏出手絹,將手腕包紮好,手腳之俐落讓喀爾東大吃—驚。
治完拓跋魁的毒後,接著要處理他與喀爾東的外傷,她又開啟包袱,亮出數十瓶藥,開始為拓跋魁療傷。
“你別站著發呆,你也受傷了,趕緊上藥。”她隨手丟了瓶紫霜膏給喀爾東,讓他自己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