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光景了。”
安勍恭順道:“是,珺兒會同母親說,往後佈置的再簡單些。”
安惟鬆手持念珠,一顆一顆地撫過。
安勍從未與安惟松這樣單獨相處過,他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老夫人留珺兒,不知所為何事。“
“呵,是我所為何事,還是你所為何事。”
安惟松輕描淡寫的一個反問,卻讓安勍如同踩進一口無底之洞,頓時冷汗浸身。他慌忙站起身,跪在安惟松面前。
“老夫人慧眼,珺兒知錯。”
安惟松看著跪在身前的安勍,氣質絕然,貌美無雙,又是難得的聰慧靈氣。她淡淡嘆了口氣,“起來吧。”
“是。”安勍起身,垂首立於屋中,不敢抬頭。
“珺兒,你母親同我談起過你。”安惟鬆緩道,“她時常說,包括你六個姐姐在內,你是她所有孩子裡,最聰明的一個。”
“母親抬愛,珺兒愧不敢當。”
“不,你當得起。”安惟松看著安勍,“只可惜你是個男子,你的聰慧註定無法用於朝堂與戰場。”
安勍道:“珺兒雖不立於堂前,卻不是因為男兒之身,志不在此而已。”
“呵呵,好狂妄的小娃。”
“珺兒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