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許久沒有動過手了,就讓這橫行北方的逍遙大帝除名。讓你們辦事也方便一點。”
榮智低下了頭,拜服在地。
他無需說明任遙在何處,李志常一定有辦法找到他。這一點他深深明白。
這一次道尊出手,擊殺任遙,恐怕他們太乙教又能聲勢大振。值此亂世,爭霸天下就像服用五石散一樣,讓人不得不著迷其中。
這也是他們唯一對道尊不滿的地方,若是道尊肯出手,太乙教一定也能在北方如同孫恩在南方那樣。成為最強的教派,擁有數十萬甚至上百萬的教眾,而不是此刻全面處於彌勒教的壓制之中。
竺不歸冷冷笑道:“今夜諸位的目的都一樣。大家也知道此人的厲害,只有我們齊心協力,才能留住他,在此之前。希望大家不要抱有僥倖的心理。”
奉善依舊是露出溫和的笑容。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徐道覆更是灑然不羈,只是腳步移了移,正處於一個攻守兼備的位置。
光這一下,就令竺不歸有些凜然,因為徐道覆處於彌勒教眾和阿難尊者之間的一個支點,成為左右勝負的一個關鍵。
不過三方人仍舊沒有給阿難尊者任何可以輕易離開的縫隙,他們都是武學高手。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阿難尊者伸出手,握住了刀柄。刀鞘是木鞘,紋理十分清新自然,還有淡淡的檀香味傳出。
他拔出了刀,刀沒有出鞘。
因為這些人還不值得他出鞘。
刀在他手上,即使沒有出鞘,天地彷彿也不同了。
劉裕憑著月光,很清晰的看見阿難尊者的面孔,有些類似胡人,更多的像漢人,眉毛很濃密,面容很兇,兩撇鬍子,跟兩把刀沒什麼區別。
不過他的眼睛卻流露出一種智慧的光芒,劉裕擔保他一生都沒有見過類似的目光。
三人同時出手,在阿難尊者拔出刀的那一刻。
奉善的掌力和徐道覆的劍,幾乎從阿難尊者左右同時而至,更遑論一個更勝一籌的竺不歸,氣勁撲面而來,五丈之內充滿暴虐狂猛的熱浪,一重猛過一重,足以見得他的十住大乘功已經得了竺法慶的真傳。
三人皆是各自教派的傑出人物,放眼天下也少有對手,在三人聯手之下,即便是教主級的高手,也得思量一下。
阿難尊者在此刻只是用了一招類似橫掃千軍的刀勢,簡簡單單沒有任何玄妙的刀勢。
在三人精妙的武功下,顯得有些不值一哂,甚至他身後的劉裕都忍不住大聲呼喊起來。
沒有刀光,只有破空聲讓人聽到。
接著是勁氣交擊的聲音,和三道沉悶的哼聲,長劍斷落在地上,發出匡匡的聲音。
徐道覆已經消失不見,而奉善半跪在地上,不復笑意。
竺不歸僧袍被割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袒胸露乳,當真成了一個小彌勒。
只一招,便瓦解了三大高手的攻勢,讓三人重創,這還是阿難尊者沒有出劍的情況下,達到的效果。
連那位尼姑,都忍不住在美豔的面龐上,動容不已。
儘管他們已經知曉阿難刀的厲害,也沒想到能夠如此匪夷所思。
剛才那一刀並不精妙,卻實實在在敗了三個一流高手。
阿難尊者道:“我不想破殺戒,你們走吧。”
尼姑深深看了阿難尊者一眼,淡然道:“尊者手上的太平玉佩干係重大,即使我們此次放手,還有更厲害的人物找你,縱然尊者神通無量,也當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難道到了尊者這樣的地步,還在意這些外物麼?”
冷清的月光披在阿難尊者身上,好似一身淡黃的袈裟,他道:“我從來不怕麻煩,小尼姑你走吧。‘
女尼知道已經無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