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暫時還沒藥師研製出解藥來。”
“無解之毒?!”森羽看我的目光帶上了疑惑,低聲喃道:“真的假地?”
“君姑娘,你不是同時中了兩種毒吧?”柳辛眉的手仍搭在我的脈上。
“柳神醫果然無愧於‘神醫’之名,沒錯,我是先中‘久蛇’之毒,好在當時一位長輩及時發現並以玄術壓制,使其不得發作,然而我自己倒是不知情,幾個月後再中烈性劇毒時,‘久蛇’的毒性也被激發,我當場昏迷,之後一段時間時醒時暈,藥師大夫全都束手無策,只得以藥物延緩毒發,拖些時日。”
柳辛眉露出瞭然的表情,認可了我的話。
常賀土滿臉憤慨並同情:“好歹毒的心腸,是誰?居然用‘久蛇’害人,太惡毒了!姑娘知道兇手嗎?”
“兇手?”我垂下頭,苦澀地笑了,“大概知道吧,雖然我一直不願意去承認,但真相似乎……唉,不要再提這事了,柳神醫,你能幫幫我嗎?”
中毒算是我自作自受,居然傻到以為可以相信自己的親人,忘記了在世家之中親情是最不值錢的。千年難得爆發一次善心去救夜殤大叔,沒想到把自己也給捎上了,差點就要“一命換一命”地把自己送與那黑白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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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我這人天生是不能幹慈善事業,咱就得沒心沒肺地活下去。
柳辛眉皺眉思索片刻,終是搖頭嘆息:“姑娘所中之毒至陰至烈,奇異無比,又有玄術調和平衡,在下愚鈍,毒術非在下之所長,恐怕我也幫不上忙,且未知姑娘身上毒性如何,在下縱使有心為姑娘調理身體,亦不敢隨意開藥方,讓姑娘失望了。”
聽了他的話,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抽的衝動,紅紗真強啊,假造的脈象連柳辛眉也能瞞過,還以為就算他看不出脈象,也會給我開些調理身體的補湯,天曉得本小姐雖然愛國,但咱對中藥的味道還是相當牴觸的。
逃過一劫了,幸好幸好。
“如此,連柳神醫都沒辦法嗎?”
“是,在下無能為力。”柳辛眉見我“失望”地埋頭到妖月懷裡,又補充道,“不過有一人也許可以幫得上姑娘。”
“誰?”我“驚喜”地抬起頭。
孃的,別告訴我你們“鏢局”還有更牛的傳奇人物,我說這天下神醫都不值錢了哦,一個“鏢局”也能一拉一大把,你乾脆改開醫館得了,搞什麼鏢局呀,鏢師沒幾個,神醫一大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鏢局是後援救護隊呢!
“妖毒神醫司徒雲。”
“他也在此?!”
古代沒有過山車,本小姐今天卻充分體會了天旋地轉的感覺!
那老小子頭腦不咋的,醫術卻是一等一的棒,當初只一眼就看出我中了“久蛇”,連把脈都省了,如今這脈讓他一把……天要亡我!
“不,不,司徒神醫四海為家,遊歷各國尋求藥方精練醫術,實在是醫者的楷模。”柳辛眉淡漠的表情也顯出景仰之色,說,“司徒神醫以身試毒,不僅精通世間奇毒,也識得諸多妖異事物,今聽聞姑娘說以玄術壓制毒性,我輩不才,這才明白司徒神醫為何雖身無異能,但堅持研究玄術,想必他早已想要將醫術結合玄術治療患者,我想天下間能解姑娘之毒的人,必是司徒神醫。”
“可是,司徒神醫居無定所,行蹤飄忽,不易尋找呀。”說到司徒雲的行蹤,森羽都忍不住皺眉。
“各位無須擔心。”柳辛眉一笑,說,“我與那司徒神醫有些情誼,他曾師從我外祖父一段時間,姑娘若信得過我,我可為姑娘找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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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縱有那千分萬分的不情願,臉上還得掛著感激和興奮向柳辛眉道謝。
“此話當真?那就千萬拜託柳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