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你這樣不聽話的,先小試牛刀嚇嚇你。你怎麼不吃?”他邊往嘴裡送食物邊問我。“我最怕吃西餐了,聽不得刀刮盤子的聲音,刺激我的腦神經和牙神經。從餐具可以看出來各種族的進化的程度。印度文化和兩河流域文化最落後,他們是用手抓的,那是原始人茹毛飲血沒有工具時的原始方法。其次是古羅馬文化,歐洲人用刀叉相對進步了一些,但此類工具是以進攻和防禦為目的的,說明他們還在與自然搏鬥。只有中國人的筷子顯示了對自然的征服,看不見硝煙,一切了無痕。予取予求為我所欲。正如圍棋,只在黑白之間就劃定疆域,實現了手上談兵。”他停下來看著我說:“你知道麼?你有種族歧視,自以為自己的血統高貴。你也只能呆在中國了。”我笑了說:“別廢話,幫我切肉,我餓得快吞下一頭牛了。”
回了賓館,他留在我的房間看電視。我換了他的大襯衫出來的。他忘記買睡衣了,就借了襯衫給我。我想這也許是他的預謀,以他的細緻,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應該忘記,他可能就喜歡看我穿著寬大的衣服,半裸半掩的樣子。男人眼裡的性感女人是琢磨不透的。
我像只貓一樣伏在他腿上,席地而坐。我的怪癖,屁股永遠不上板凳,老是順地趴著或依人靠著,像是沒有骨頭。他手婆娑著我的長波浪。“你還算個君子,昨天沒趁人之危。”我誇他。“我是想的,看你累成那樣,不忍心。你睡覺的時候都打呼嚕了。”“啊!”我捂嘴低叫,“太不禮貌了,很難聽?”“不難聽,輕輕的像只貓。”
他的手開始撫摸我的臉,“你幹嗎那麼拼命去工作,跑到深山老林裡去找廠?沿海的廠不是很多麼?”“我這次是試驗一批竹製產品。那個廠就近取材。最主要的是我看上了那個偏僻的位置。人在山裡比較老實,不會把我的產品賣了別人。沿海的廠都壞透了,根本不遵守商業道德,老把我的樣借給別的公司。以前我在溫州出新樣,取名白鴿。我貨剛出籠,其他公司就接著我的樣走了,取名灰鴿。我的心血老被人偷了去。我都快成園丁了,總開發市場。”“你就不怕同樣的情況再發生?”“不會。我勸說公司給那個廠注資了,等我們有了股份,他們也不敢了。我已經簽了不許轉賣樣品的協議了……”我的話被他的手指頭堵住。他俯身靠在我身邊,看著我說:“春曉,你是個玩命的丫頭。你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太重了。這些都不是你生命的全部,你都快忽略身邊的風光了,你23了,該解風情了……”
他不再說話,開始教我風情。我喜歡他很冗長地吻我,如春風化雨般滋潤了我的全身乃至髮梢。他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我身上彈琴,先隔著襯衫,然後並不解開釦子就從下邊長驅直入。我很恨自己這一向太瘦,當他數我的肋骨的時候我覺得他在彈琵琶。“34C。”他觸碰到我飽滿的敏感地帶的時候報出準確的數字。我算栽在這老手的身上了,被他一覽無餘。
我渾身肌肉開始緊張起來,呼吸也急促,眉頭開始皺起。他不緊不慢繼續挑逗我。我拒絕回應。“嘿,天使!”他抓起我的手隔著褲子讓我感覺他的隆起,“若喜歡了你就叫出聲吧,別像邱少雲似的任慾火焚身,打死不吭一聲。我喜歡你的呻吟。”他隔著衣服用唇搜尋我的制高點,我酥癢難奈,連唇都緊閉上了,身體僵硬。
他感覺到了,用手拂了拂我的額頭,說:“第一次?放鬆,我會很疼你的。你只享受著就好了。”這句話突然惹惱了我,我睜開眼睛,靜靜而冷冷地對視他,同時手攥著他不讓他繼續工作。“你錯了,”我站起身來,看他莫名其妙地半坐在地毯上,衣衫不整。“我的經驗遠比你想象的要豐富,只要我願意,我能讓你上了天。很抱歉打斷你的興致。我不想。我發過誓不再有婚前性行為,這對我不公平。整個過程我並沒有享受什麼,我從頭至尾都在擔心懷孕墮胎,離棄和如何面對下一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