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了進來,安泉在門開的一剎那直覺性地側頭看了看,然後若無其事把頭轉了回來。
夏依依先把烏龍很恭敬地放在了安泉的茶几前,很公式化地客氣招呼道:“安先生,這是凍頂烏龍,希望能合你的口味。”
安泉輕輕欠了欠身,以至於看起來有些不合他形象的紳士風度,淡淡道:“謝謝!”
夏依依甜甜一笑,圍著沙發繞了半個圈,把咖啡塞進了邵英齊的手裡,在她耳邊說道:“邵姐,這個看起來蠻不錯哦……”
邵英齊端著剛煮好的咖啡,沒有理會自己這個喜愛玩鬧的助理開的小玩笑,稍微整理了一下想法後,說道:“夏助理,我跟安先生有事要談,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不要讓任何的事情影響到我。”
夏依依把托盤收好,掛著一臉曖昧笑容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臨關門的時候還衝邵英齊眨了眨眼。
看著有些鬼頭鬼腦的夏依依關門離開,邵英齊心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羨慕她的心情。幾分鐘後,她把目光收回落在安泉的臉上,發現安泉正端著烏龍,似乎很有味道地低眉慢品。
沉默了半分鐘,邵英齊略微有些不習慣,不論是商務談判還是私人會談,大多數時候邵英齊與異性相處,都是對方心急火燎,自己不緊不慢,沒想到遇上這位,卻似乎從來沒有什麼急事,邵英齊忽然記起安泉從進辦公室到現在,居然沒有主動說過話,不禁苦笑了一下。
又過了半分鐘,邵英齊看著正在喝烏龍的安泉,恍然間覺得自己似乎被這位沉穩的男子影響了,居然把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很是失態。於是邵英齊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輕微的碰撞讓安泉注意力從茶杯轉移到了邵英齊身上。
安泉放下茶杯,正視邵英齊,沒有說話,邵英齊明顯不習慣這樣的正視,自從丈夫五年前車禍身亡後,邵英齊一直沒有與任何異xing茭往,甚至連單獨的會面都少之又少,雖然老同學周明仁一直與自己有聯絡,但更多的還是同學及同行之間的照顧居多,私人感情較少。
略微考慮了一下,邵英齊回覆了女強人的本色,很有條理地說道:“從上月開始,我身邊就不斷髮生一些小的意外,有幾次似乎是某些人刻意在針對我,由於最近文娛傳媒正在對一些不合格的市政工程進行曝光,並且安排了不少秘密採訪,因此我懷疑文娛傳媒的報道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因此想請你來暫時保護我的安全。”
安泉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什麼樣的意外?多長時間?”
邵英齊看了一眼惜字如金的安泉,答道:“十一月十四號就是換屆選舉會議,到那個時候應當就沒有問題了,最多兩個半月就可以結束了。”
安泉點了點頭,聽到換屆選舉四個字後神色似乎越發的冷峻了起來,繼續問道:“什麼樣的意外?”
邵英齊略感疑惑,考慮了一下才說道:“上個月七號,我的車在滬杭高速路上發生車禍,司機王志重傷,昨天剛剛出院並辦理了離職手續,王靜香助理輕傷,那天本來我也要去杭州,後來因為身體不適臨時取消了。”
安泉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上個月十九號,我和王助理送幾位客戶到樓下的時候,有位持刀的青年男子忽然從路邊衝出,向我們揮刀,幸好客戶中有位先生學過散打,所以我才沒有受到波及。”
安泉仍然沒有說話。
“上個月三十號,李助理和夏助理陪我去商場購物,居然劫匪搶劫,把們當成了人質,幸好有位特警恰巧也在商場裡,因此才沒有造成意外。”
這回安泉似乎臉色緩和了一些,居然問道:“于飛?”
邵英齊對安泉忽然說出于飛的名字大感意外,忍不住問道:“對,就是他,你認識嗎?”
安泉臉色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