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的舉動,恐怕他自己也想不到其中的一塊會在當時沒有派上用場,並在人類中代代相傳了下來,最後成就了一隻殭屍。
屬於神的力量保護了殭屍,使她在酸與一次又一次的刺中之下,受到的只是一些皮肉之傷,但是身上的疼痛還是讓她吼叫起來,揮動雙手胡亂攻擊著。
“不行……”玄機捂著傷口勉強靠著樹站起來,他已經看出來,論法力殭屍遠遠勝於酸與,可是她不但笨手笨腳地不會任何功夫,甚至連法術也不會一個,這麼下去,她總是要敗在酸與手中的,玄機深吸一口氣,拖著受傷的腿,向自己掉在草叢中的劍走去。
“嗷……”殭屍一爪沒有撲中對方,反面被對方在背上踢了一腳摔倒在地,腰部又捱了一劍,氣極敗壞地嚎叫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向酸與撲去。
這場搏鬥看起來是酸與佔了絕對的上風,其實她的心裡也在暗暗叫苦,殭屍的法力在身體周圍形成的防護使她無法給予對方重擊,更可怕是現在這種法力被憤怒的殭屍的情緒影響,正在向外擴充套件,也就是說酸與想放棄這場戰鬥都很難了。
“同樣是妖怪,你為何要幫助人類!那個道士剛剛還傷了你不是嗎、我只是要殺他,不會和你爭奪食物的!”酸與開始對殭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嗷嗷嗷……”殭屍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你瘋了嗎?身為妖怪竟然幫助人類!”酸與扯著脖子叫。
殭屍的回答又是一拳打過來。
“你到底是不是妖怪!”酸與恨這個妖怪的〃親人〃行為。
這次殭屍有了反應,她呆呆地看向酸與問:“我是什麼?”
“你是殭屍!是妖怪!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是人不成!”酸與氣急敗壞地嚷。
“我是……妖怪……”殭屍的動作一下子凝固了,“我不是人……”
“當然不是,你腦子壞了!”酸與發覺殭屍的殺氣和法力全消的無影無蹤,以為她終於明白過來了(剛才她是怎麼了?間歇性神經病?)不論如何她是不想再和這隻殭屍戰鬥了,所以謹慎地一步步後退,直到到了安全的距離,才開始用目光尋找玄機,正好看見玄機拾起了他的劍。
“臭道士,別想走!”酸與丟開在自言自語的殭屍,又向玄機撲去。
“鐺!”
玄機勉力舉起木劍和酸與的精鋼劍相擊的結果,是桃木劍被齊柄削斷。
“看你還往哪裡逃!”酸與終於等到了這一記得了,毫不猶豫的一劍直取玄機喉嚨。
一股巨大的吸力憑空傳來,酸與難以置信地發現是殭屍張開的雙手把自己吸過雲的。
“怎麼會?她怎麼可能使出這麼強大的法術?”這也是酸與的最後一個念頭了,因為殭屍的雙手馬上就直接插入了她的背心,一直捏碎了她的心臟。
“我為什麼不是人!”殭屍舉著酸與的屍體吼叫,方才酸與斬釘截鐵地說她不是人,把她好不容易生出的對自己意志的控制又擊了個粉碎,她瘋狂地吼叫,破壞,把手上的屍體丟在地上踐踏,當她感到累了的時候,屍體流出的血吸引了她──這次不是人類,所以她沒受到自己內心的任何阻止──她撲到了酸與的屍體上大吃了起來。
玄機默坐在一棵樹下,努力地調整呼吸,四周全是打鬥的痕跡,酸與的屍體被撕扯地七零八落,殭屍正趴在上邊吸吮咀嚼──靈雲道長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師父……”玄機掙動一下身子叫。
靈雲道長戒備地看著殭屍,他一時還沒有弄清楚是不是這兩隻妖怪聯手對付自己的徒弟。
“是她傷了叔父,燒了村子,……她殺了她。”玄機指著兩個妖怪,有氣無力地解說,不論是酸與來複仇的原因,敗給了酸與的事,還是最後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