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李煥仙嘴上說著要臉,可嘴角還殘留著米粒,芸娘不屑一笑道:“你這種人,沒臉沒皮到了極致,還會在乎這些?我告訴你,不出七天,我客棧就建好了。我就等你七天,七天後若不給我個答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行,那七天後再說唄!”
李煥仙笑了笑,沒有拒絕芸孃的美意。他知道這是芸娘在給他留後路,如今被薛景綿打壓,被何家視為眼中釘。李煥仙一個異鄉人除了一身時靈時不靈的武功外,一點仰仗都沒有。
芸娘深耕會京府多年,手下一大票退伍軍人。若要真打起來,想保全李煥仙自然不是問題。
“對了。”
看著李煥仙沒有拒絕自己,芸娘心情大好,一副鬢邊長髮後說道:“我有些搞不懂,你這種人,為什麼這麼在意一個村子的死活?”
“我這人,恩怨分明。”
李煥仙咂了咂嘴,手欠般的將芸孃的長髮捋了捋,厚著臉皮說道:“有恩可以不償,但有仇必報!”
“靠!你還真是‘恩怨分明’!”
芸娘笑罵一句,伸手將撫摸自己長髮的大手拍打掉,隨後意味深長的問道:“你那便宜‘姐姐’的照身貼與通關文牒就要做好了,打算什麼時候付錢呀?”
一聽展凝霜快要滾蛋了,李煥仙當即暢然道:“這麼快?芸娘你這辦事效率太高了!晚一點,再等幾天,等何家徹底消停後,我就拿錢給你。”
何家如今一口咬死是阮志五劫了自己的銀車,所有注意力都在阮志五身上,並沒有全城大肆搜查。當然,就算是搜查,也得是李煥仙這總捕頭帶頭搜查才行。
“五千兩,一個子都不能少。”
芸娘笑著說了一句,當場把李煥仙塞的說不出話來。上次還是三千兩,這次直接變成五千。不過沒關係,李煥仙上次劫了五萬兩,也不差這一點。
看著李煥仙不說話,算是預設了價格。芸娘扇了扇手,帶動一陣香風襲來道:“以後不去巡街,就不要穿這捕快的棉衣了,太難看。我給你做了件棉袍,晚上去我房裡試穿一下,看合不合身。”
“額……”
李煥仙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芸娘是什麼意思。人家姑娘話都說得如此直白了,大老爺們怎麼說也得給人家一個答覆。可摸著隨身皮囊中僅剩的三顆紅丸,李煥仙是想做不敢做,想說不敢說,只能極其尷尬的問道:“你都沒給我量過尺寸,衣服咋能合身?”
“混球!”
看著李煥仙猶猶豫豫不乾脆的樣子,芸娘心中發怒,冷著臉呵斥道:“你與我那死鬼相公身材差不多!就是比他老,比他醜!不想要拉到!老孃丟出去給乞丐穿!”
說罷,芸娘便氣呼呼的一推李煥仙,差點把他推倒,自己則是走出廚房。
“唉!”
望著芸孃的背影,李煥仙有苦說不出。其實也沒啥可說的,他的風流債已經夠多了。而且,為此付出的代價早已數不勝數。就算芸娘有情有義是個難得的好女人,自己也不能拖累人家。
“三哥!”
忽而間,孫朝陽挎著佩劍走入廚房。李煥仙看著這小子一身戎裝,估計是有事稟告,趕緊平復苦澀的情緒問道:“怎麼了?”
“薛大人要去深山徹查何家銀車劫掠案,讓你速帶本部人馬入西南山。”
聽著孫朝陽的彙報,李煥仙咧嘴一笑道:“查!必須查!把九郎他們三個都帶上,不查不出個所以然咱今晚就在山裡過夜!”
賊喊抓賊,能抓到就見鬼了。
孫朝陽當即與李煥仙會心一笑,隨後兄弟二人便走出客棧,向城外西南山進發。待他們離開後,芸娘卻突然閃身回到廚房,伸手招來賬房先生說道:“薛景綿有些不對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