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又讓夫人對小姐不悅,小姐的傷。。。。儘快處理。”
簡單的交代幾句,玉兒翻身上馬,策鞭朝山莊方向遠去。
車內很大,空間足夠,她倚在角落旁,挽動著受傷的手,這一劍,劃得多麼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真該慶幸自己割的不是太深,這麼不忠心的隨從,連藥都懶得給她上,可想而知,以前這身體的主人活的該有多失敗。
可,那個藍衣女孩,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她要去一件件探知嗎?
皇宮,殺手,藍衣女孩,還有,眼前這個漠然的男子。。。。。安晨?
龍若靈探著灼熱的額頭,如果不是還未弄清楚情勢,她真想問這男子,她是不是見過他,腦中一些皇宮的片段一閃而過,卻又零零碎碎,怎麼也拼湊不起來。
越想,頭越痛。
“別再去想那晚皇宮的事,有人抹去了你那一晚的記憶,你若再想下去,痛苦的只會是你自己。”一雙手,及時的制止住了她,將她的身體緩緩的按捺下去。
“為什麼?”她不明白。
“不清楚,既然他們要殺你,沒必要何多此一舉抹去你那晚的記憶,或許你該問問你自己,夫人與莊主早告訴過小姐,不要去招惹皇宮的人,為什麼還去闖皇宮?”
她輕輕的依著車邊,笑意瀾瀾,望進他深墨的雙瞳裡:“既然不要我招惹皇宮的人,我又為何在大將軍府?這樣一來,不是與皇宮有著間接地聯絡嗎?”
男子俏默的眼神微微一窒,似是想到了什麼,卻又不能在她面前清楚的說出,用粗略的一句話帶過:“讓小姐待在將軍府,是莊主的意思,龍將軍是莊主的兄長,兵權在握,府中精兵數百,許是莊主認為將軍府比山莊更能保證小姐的安全。”
“你真的這麼想?”
龍若靈突然而來的湊近,讓安晨瞬既低首,眸中一片不安:“屬下只是一介護衛,主子怎麼想,不敢妄自猜測。”
對這安晨忽然的轉變,她也是始料不及,方才還那麼倨傲的男子,此刻只是一介卑微不安的護衛,她開始有點看不清這個男子在她身邊是怎樣一種角色。
單純的護衛嗎?
可在將軍府中那一番作為,是一介護衛該有的強大氣場嗎?那是長期積累,默然所表現出來的,她看出來一點,他在裝。
龍若靈笑了笑,神情鬆垮般的靠著車壁:“你單獨與我一起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和我聊聊那晚皇宮的事情嗎?”
“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
“什麼?”
男子低下的首忽然的抬起,她反應及時,車內空間大小也足夠她這抹嬌小的影子移動,硬生生錯開了男子推送過來的凌厲一爪。
可惜,即便想跳窗而逃,也已來不及了,那雙大掌,揪住了她的衣裳,撕裂了一大半,身體撞上車壁,馬車搖晃片刻。
單掌冰涼的觸感,隨即抵在她脖子上。
他的身手,太快。
“你不是小姐。”
龍若靈唇角微邪:“是你把我從大將軍弄出來的,也是你把我丟進這馬車的,現在,又是你說我不是你口中一聲聲喊的小姐,安護衛,可別弄錯了——”
厚重的掌力,忽的掐的她啜不過氣來,好看的臉龐通紅。
“我家小姐性子孤僻,我在龍懌山莊待了十年,她也從未和我說過一句話,小姐才在將軍府住了幾天,便改了性子了嗎?”
龍若靈失笑,木然的闔了闔眼皮:“如果你認為我不是真的,那就殺了我吧。”
也省得她費盡心思去猜,那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