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有白瓷碗、白瓷盤和白瓷碟等,內壁光滑,外壁較粗糙,胎細壁薄,很有代表性。
剔刻花瓷的剔刻花紋一般採用開光構圖,巧妙地處理了區域性與整體的關係,使主題紋飾和地紋主次分明,疏密有序,能產生強烈的藝術感。
西夏瓷器中的碗、盤、缽等圈足器,均挖足較深(俗稱“挖足過肩”),器壁近底處較厚,近口處較薄,底則更薄,這是因為碗、盤等主要用頂碗覆燒法燒製而造成的。
頂碗覆燒法支撐點在圈足部,為了能撐住整個坯體,不至於坯體變形,所以近底處的器壁是最厚的地方。
同時,為了減輕坯體的壓力,近口處器壁略薄,器底最薄。
器物外壁多掛半釉,施釉較薄。白釉碗、盤內底有沙圈,其他釉色則為澀圈。
白釉瓷和剔刻花瓷在西夏瓷器中最具特色,西夏瓷胎色多呈灰白色或淺黃色,故白釉瓷均施化妝土,蓋住胎色,然後掛釉。
既然有瓷器,那麼肯定就有陶器,先前韓孔雀就發現了大批的陶製建築構件,而現在在瓷窯之中,韓孔雀又有新發現。
成吉思汗陵墓真可謂是一座寶庫,在那座瓷窯當中,韓孔雀還撿到了不少宋、西夏的陶瓷標本,包括一批難得的刻花、剔花、劃花、印花標本以及窯具,而更為難得的是一批大型陶瓷建築構件。
這批陶瓷構件十分罕見,其中孔雀藍釉和素三彩構件尤為珍貴,它們應是西夏晚期的宮廷大型建築使用的陶瓷構件的殘件。
同時,韓孔雀還發現了一枚黃色琉璃瓦當,據此,韓孔雀推測,這個瓷窯應是當年西夏國宮廷用瓷,和宮廷建築用瓷構件的燒造窯口,而蒙@古人是把人家的宮廷御用窯口整體搬遷進了這裡。
這個發現可把韓孔雀高興壞了,要知道宋代是中國瓷器生產的繁榮時期,五大名窯(定、汝、官、哥、鈞)爭奇鬥妍,八大窯系遍佈全國,後人對宋瓷的研究碩果累累。
但一直以來,人們對地處祖國西北的磁@窯堡,西夏古瓷窯址和西夏制瓷工藝知之甚少,以至於1980年前後編寫大型鉅著《中國陶瓷史》時,苦於沒有可靠資料,未能將西夏瓷寫入其中,留下一個莫大的遺憾。
直到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寧@夏文物考古工作者對西夏陵區進行發掘;八十年代,又對靈武磁窯堡進行了發掘,兩次發掘才出土了大量西夏瓷器。
西夏陶瓷研究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先前沒有多少西夏瓷器供人研究,所以進展緩慢。
不過,所有考古學家都認為,如果要想有所發現,肯定要在蒙@古人佔據的地方尋找,因為最後西夏就是被蒙古人滅絕的,他們最後的財富,全都落入了蒙@古人的手中。
這一觀點在五十年代被證實,1956年內蒙@古伊金霍洛旗敏蓋鄉,發現兩件黑釉剔刻花瓶,最初被定為元代,後又歸入宋代。
這兩件經瓶為非發掘品,沒有地層關係和可靠年代的實物佐證,但最後認為“可能與西夏有關”。
如果這個是可能的話,那麼在1982、1986年,內蒙伊金霍洛旗、準格爾旗發現多處窖藏,再次出土一批西夏瓷,這次就比較肯定了。
所以,當時就有人猜測,當年蒙古人從西夏掠奪的文物,不止是這麼一點,應該還有更多的文物被藏了起來,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歷代蒙古帝王的陵墓,其中成吉思汗陵又是最有可能出現西夏文物的地方。
現在這一觀點算是被韓孔雀證實了,但是他卻不能廣而告之。
發現寶貝,研究寶貝,是韓孔雀的愛好,現在沒事,韓孔雀也不介意多研究一下這次寶貝。
玉壺春瓶、碗、罐、人頭像,一件件的過手,這些瓷器,只有上面帶有銘文的,韓孔雀才會仔細研究,如果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