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不怕把我慣壞了啊?”段白月咬住他,含含糊糊地問。
楚淵閉起眼睛,雙臂環過他的腰肢:“僅此一回。”
有了這句話,餘下的時間便像是被拋進驚濤駭浪,連這場情愛事是何時結束也全無記憶。再到醒時已是天色大亮,身上清爽乾淨,顯然是被擦洗過。段白月靠在床邊,一手摟著他,一手正在把玩一隻紫色的小老虎——先前那紫玉珏雖說陰錯陽差,被厲鵲還了回來,楚淵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再讓他戴,總覺得被旁人經手過,怎麼想怎麼不舒服,最後只將這老虎給他,說是不準再丟。
“醒了?”段白月放下玉雕,讓他靠在自己懷中,“早上有些發燒,現在好多了,頭還疼嗎?”
楚淵搖搖頭,抱著他又躺了好一會兒,方才道:“今晚前往白象國,務必要小心行事。”
“自然。”段白月捏捏他的腰,將人又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