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飛奔,白驄天生神速,揚起一地塵土,彷彿讀懂了主人的心思與苦惱。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騰,赫連睿疼痛的心在馬兒疾速地飛奔中得到緩解。
他需要這樣釋放的感覺,好難受!直的好難受!
玄於搖了搖頭,飛身上了馬,雙腿緊夾馬腹,急忙跟上。
而剛剛這個老漁夫在走到村口這後,便停住了腳步了轉身一直盯著村子外的兩個陌生人。直到他們騎著馬兒的身影遠去之後,他連忙加快步伐,急急地向村子內行去。
走到一座以竹籬圍起的小茅屋前停下腳步,推開虛掩的荊扉,朝裡面喊道:“仇公子,你在家麼?”
“在,”屋內傳出男子低沉溫和的答應聲,“張伯進來便是。”
深知身在情長在(一)
“在,”屋內傳出男子低沉溫和的答應聲,“張伯進來便是。”
張伯將手中的網兜放在門外,推門而入,屋內瀰漫著陣陣的藥香,一身青衣的背影坐在床沿,手中端著藥碗,看著張伯進來回頭而笑,將藥碗遞給靠坐在床上的青年男子。
張伯定睛望著床上的男子,俊朗的翩翩美男子,額頭上的傷口雖還被包紮得嚴嚴實實,卻仍不失他的俊美貴氣。仔細瞧來,床上躺著的這位,和眼前的這位仇公子,還有剛剛在村口碰到的白衣男子均有幾份相似。
“張伯可又是給在下送魚來了?”
“哈哈,是啊,就放在門外呢,”張伯點著頭,將眼前的這位公子拉到一側,低聲說道,“仇公子,剛剛我出海歸來在村口遇到兩個不是本村的生人。”
“哦?”青年男子英俊的臉上兩道劍眉糾結成峰,稍作思考,回頭和床上躺著的男子對視一眼,復又轉身問張伯,“是什麼樣的人?”
“兩個青年男子,看似主僕二人,他們說是來尋訪一個多月前從斷魂崖墜下來的一男子和一女子。”
“那此時這二人身要何處?”
“教我這個老頭子給打發走了,我家小翠囑咐過我,不可向外人道出她與公子救人回來這事。”
“煊,還是問過她的意思再說吧。”床上的男子開口說道,兩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望向裡屋。
那張伯和他們說完話後便告了辭,出了門。
床上的男子將手中的藥一口飲盡後方道:“來人許是陛下和玄於,煊,我這傷養得差不多了,如果她願意,我們明日便可動身回京了。”
仇煊的眼裡是滿滿的擔憂,想要伸手掀開間隔著裡屋的撒花軟簾,卻還是搖了搖頭嘆聲道:“依目前的情況而言,她未必願意回宮,給她點時間。再說,你的傷也並不是如你所說這般樂觀,這兩個月你是不可隨意下地走動的。”
……
晚上偶好想去看戲地說;但是得碼字
深知身在情長在(二)
“依目前的情況而言,她未必願意回宮,給她點時間。再說,你的傷也並不是如你所說這般樂觀,這兩個月你是不可隨意下地走動的。”
間隔著裡屋的撒花軟簾被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撩起,藍底白花的頭巾裹著她的墨髮雲鬢,素色的碎花雙夾襖下著白色的百花褶裙。清新的如院外那株將開未開的梨花,精緻絕色的小臉對著他們淺淺一笑,卻仍是難掩那一抹落寞和痛楚。
“王爺,表哥。。。。。。剛才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
“怎不好好歇著,又起來做什麼?”赫連珉和仇煊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擔憂著問道。
“其實,我這身子都已康復了,你們不要為我擔憂,”說話間輕移蓮步,走至赫連珉的床前,如水般的剪水雙瞳沾染著濃濃水霧,歉疚道,“就是苦了王爺你了。”
赫連珉的心驀然收緊,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她怎不懂,為了她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