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是不是就是這樣平靜恬淡的生活?
小漁村的上空,裊裊炊煙在夕陽下升起,漁村的另外一頭已被青山所阻,已無路可行。
“陛下,這村子在這條路上已是盡頭了,不如折回,時候不早了。”
玄於牽過赫連睿手中的馬,不忘提醒主子,天色已暗。
“到底會是在哪?”
赫連睿喃喃自語,想著那日自己順著繩索爬下山崖,在嶙峋的岩石上除了斑駁的血跡,卻不見以嵐和赫連珉的身影。
願君把酒休惆悵(三)
赫連睿喃喃自語,想著那日自己順著繩索爬下山崖,在嶙峋的岩石上除了斑駁的血跡,卻不見以嵐和赫連珉的身影。
下得崖底是時候已時逢潮漲之時,淳親王曾斷言,掉下山崖即便不死也得昏迷,最大的可能就是以嵐和赫連珉也許已被海水捲走。
當日,他曾不顧一切跳入海里,順著海水流動的方向尋去,海水淹及脖頸處,不得已,玄於只好再次點了他的穴,才把他拖上岸來。
直至今天順著這條路而行下來的每一個村莊他俱已尋遍,派出的人馬在這一個月更是不得一刻鬆懈,日夜尋找,卻仍是不見芳蹤。
多少個沒有她在身邊的夜晚,他不敢走進月潮宮,朱甍瓦碧之下的雕樑畫棟,曾幾何時這是帝王的富貴象徵,看在自己有眼裡卻是無盡的悲涼與寂寞。
他獨自己徘徊於庭前的幽徑,在心裡一聲聲問道:“嵐,你在哪裡?在哪裡?”
曾經,心底猛地一顫,她是不是回到了那個屬於她的地方去了?那個千年之後的時空?
不斷地往壞的地方想,卻不斷地自我否決。
不是還有赫連珉麼,當日和他一起跟著她跳下山崖的還有他,到如今,連他也找不到,是否說明他們依然活著?
“陛下,那邊正行來一個老漁夫,微臣前去問問。”
赫連睿頷首。玄於在取得他首肯後將馬兒栓在一棵大樹上,便向那邊那個老漁夫行去。
“這位大爺,請留有餘地步。”
玄於自是謙虛有禮地上前打探,老漁夫聞言停下腳步,精神矍爍地打量著玄於之後又將目光掃向不遠處的赫連睿,皺眉反問:“你們是什麼人?”
“哦,我們是從京都而來,想向您打聽,此地近來可有一男一女到過?”
“一男一女?”老漁夫提高聲音,狐疑地再次認真打量玄於和赫連睿,並沒有直接回答玄於的問題,又接著反問:“你們想幹什麼?”
願君把酒休惆悵(四)
“一男一女?”老漁夫提高聲音,狐疑地再次認真打量玄於和赫連睿,並沒有直接回答玄於的問題,又接著反問:“你們想幹什麼?”
“哦,我們不是什麼壞人,只因一個月前有兩個朋友不慎從斷魂崖跌下之後,便不見了蹤影,我與我家主人才一路尋訪到此。”
“哦,”老漁夫拎了拎手中的網兜,網內的海鯽魚鱗光閃閃地跳躍著,老漁夫對著玄於憨厚一笑,“我們這種偏僻的小地方是很少有外人來的,你們要找的人我們這裡沒來過。”
說完之後向著玄於點了點頭,復又看了一眼赫連睿便轉身往村子那邊行去。
玄於轉身,對著赫連睿搖了搖頭,赫連睿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後方才失望地轉身,親自解開拴著馬兒的韁繩。跨上馬背之後,遙望著漸趨暗沉的天色,長久梗阻在心口的痛讓他難以自持,忍不住撫著自己的心口。
這裡真的好痛!像是被挖空了,周圍是血淋淋的傷疤,涼風一吹,疼得自己快承載不住了。
“嵐,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駕!”
狠狠一鞭抽在馬背上,馬兒吃痛之後立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