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牢房早已不是那昏暗的地方,油燈都被點亮,只見一個穿著黑袍鑲金邊的傢伙正坐在一個實木座椅上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眼裡的火苗一簇簇的燃燒著,這不就是前兩天下令將她關起來的傢伙嗎,吃的,喝的都不送,是想把自己弄死嗎?易依心裡的氣憤也被點燃,小臉揚的高高的,絲毫不懼他“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
“放肆。”那名男子旁邊類似公公一般的人開口。
“我又怎麼了?”易依眨眨無辜的杏眼。
“在陛下面前,豈能用我?應該用奴婢,罪婦。”那名公公用著公公般獨特尖細的嗓音衝著易依叫著。
易依直接跳過那個不男不女,直直的看向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否認,那是一張輪廓分明的臉,會讓女人無限**的一張臉,可是那臉上是什麼表情,嘲笑?諷刺?鄙視?靠,易依用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愚昧。”
“你說什麼?”威嚴且低沉的嗓音自那名黑衣男子口中發出。
“啊?我沒說什麼啊?”易依表面裝傻充愣,心裡不停的發牢騷,這麼小的聲音也能聽到,什麼破耳朵,專門用來偷聽的是哇。
“放肆。”
又是那尖細的嗓音,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說什麼了,易依直截了當幫他講了出來。“我不應該用我,應該用奴婢,罪婦。”
“你,你。。。”自己的話被人搶了,那名公公明顯臉上有些掛不住。
“還請坐在最上面的那位告知一下如何稱呼,以及民女到底所犯何罪?”易依依然忽視掉那礙眼的公公。
“你不知道朕?”黑衣男子略顯驚訝。
易依雙手一攤,擺明了不知道。
“你面前的就是威震一方,讓百姓們安居樂業,對社稷江山有著功不可沒的功勞,那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眾,我心目中絕無僅有,無法代替。。。”
看著那名公公不停的自吹自唱,易依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請說重點。”
“虎王,穆浩天。”
誒???他就是虎王?鑫龍和鑫冉所說的虎憋就是他的。。。易依不自覺的將眼睛向下瞅,仔仔細細的邊看邊比對,最後得出一結論:沒啥不同啊。
廢人?
穆浩天沒錯過易依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最開始的不耐到後面瞬間的驚喜,然後就是那審時度勢的眼光,他怎麼有種感覺,自己像是被bā光了讓她看了個徹底,最後流露出來的居然還是失望的表情,這讓穆浩天的臉色更陰沉了一分。
既然自己有求於人家,那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嘛,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虎王陛下,不知道小女子我哪裡得罪了您,不過看你儀表堂堂的樣子就知道您一定是個心胸豁達,待人和善,絕不會草芥人命的明君。”
前一秒和後一秒的差別也太大了吧,穆浩天看著她臉上明顯的獻媚,心底盡然升起一絲玩味,放在之前,他可是嗤之以鼻,“朕有你說的那麼好?”
“當然。我這張嘴只會說實話,一說謊話就直打結,你看我現在說的這麼溜,肯定都是大實話。”易依拍著xiong部保證。
“好,那朕就告訴你所犯何罪?”
“恩。”易依豎起耳朵聽,深怕漏了一個字。
“你傷了朕的愛馬,你說該拿什麼償還?”穆浩天將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拖的很長,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易依看到自己身上還有那明顯的血跡,嘴角垮下來,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自保而已,而且她從小就喜歡小動物的,“那匹馬現在怎麼樣了?”
“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想改怎麼償還就行了。”穆浩天眼裡的一閃而逝的精光易依自然沒有看見,要是他的馬有事,她也不會這麼悠哉的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