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易依將頭低的低低的,錯是在她,她賴不掉。
“你說,你將朕的愛馬放血,那朕也將你的腿放血,怎麼樣?”
“你不能這樣。”話裡的意思如此殘忍,他怎麼能如此輕描淡寫呢?易依眼裡明顯露出恐懼之色。
“不能?朕還沒有碰到過一件朕不能做的事情。”穆浩天一陣風一樣的瞬間來到易依眼前,驚的她不住向後縮了又縮。
“我真的是無心之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易依點頭如搗蒜,她不要被放血,她不要啊。
他的愛馬本身馬蒂和腿腕處都有異常堅硬的鋼鐵烤制而成,而她只是一個不小心就斬斷了那般堅硬的鋼鐵,這無法讓人信服,而且他甚至都沒有看清她手上用的是何種武器,但是他剛剛欺盡她身,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什麼強大的內力,而且她只是平凡的人類,她又怎麼會來到這裡,這女人像是一個謎,而他卻有點興趣慢慢解迷,穆浩天拍了拍衣角的灰塵站起身來,“一輩子為奴為俾,你可願意?”
現在是在打商量嗎?不過這個建議可不怎麼好,看著他表情明顯的放緩,易依大著膽子爭取一下,“那個虎王啊,能不能換個建議啊?”
“或者你想嚐嚐被放血的滋味,朕也沒意見。”穆浩天只是拿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這女子典型的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型別啊。
馬屁拍到位
“不用了,不用了,在宮裡,我一定會努力幹活,絕不偷懶。”易依雙手揮的跟蒼蠅翅膀一樣快,深怕那個黑衣華服的人改變主意,在易依的概念裡,愛穿黑色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嗯??”公公那尖細的嗓子發出來,易依就知道哪裡有問題了,滿臉堆上討好的笑容,“不是我,是奴婢,奴婢絕對努力幹活,絕不偷懶。”說完還露出八顆整潔的牙齒,只不過她此刻蓬頭垢面,噴濺在臉上乾涸的血液因為她這一笑更顯的恐怖,不過易依感覺可是非常良好,她的相公們可是最喜歡她的笑容呢,既然要溜鬚拍馬,那肯定要露出自己最完美的狀態,可是接下來冒出的一句話把她澆了個透心涼,“什麼鬼樣子,把她弄乾淨再送去雜役房。”
“是,奴才遵命。”
靠,什麼眼光,眼睛瞎了是不是,她就算不是傾國傾城,好歹也算個小家碧玉吧,眼掐的傢伙,你才是鬼樣子呢,邊想邊吐著舌頭辦個鬼臉,還一邊向穆浩天遠去的方向直挺挺的豎起一箇中指。
看著穆浩天突然停下腳步回身,易依趕緊把比劃的一隻手縮了回來,只可惜,動作沒有他的眼光快,“你對朕是有什麼意見?”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手勢有貓膩。
“沒有,沒有。”易依真想剁掉自己多事的手啊,沒事豎啥中指啊。
“那你剛剛那個手勢。。。”穆浩天眯著眼研究著她話裡的可信成份。
尼瑪背後長眼睛的,不過礙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原則,易依臉上掛滿了笑意,伸出了剛剛的那根直挺挺的中指,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這個手勢的意思就是陛下英明神武,童叟無欺。”
“是這樣嗎?”說完,穆浩天也朝著易依伸出直挺挺的中指,心裡不禁開始疑惑,難道是因為這根手指最長的緣故,那其他手指是否有別的含義?
易依尷尬的訕笑了兩聲,古人跟不上現代的文明還是有好處的,露出的八顆牙恨不得變成十六顆,繼續溜鬚拍馬,那深情並茂的勁兒啊,“陛下天資聰穎,一學就會,奴婢真羨慕您這種能力啊。”
只見穆浩天嘴角抽了抽,示意了身邊公公一個眼神,就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往後日子應該有趣了。
只聽見公公那尖細的嗓音混合著奇怪的情緒伸著蘭花手指向易依,“小嘴挺甜啊,隨我去御前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