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誰都不是一直在下面的。”
丹鳳眼一下子就火了;敢情是之前在範冬離那兒丟了面子,把火往他身上撒了,他是純零怎麼了,不那樣他跟他做的時候能爽得跟頭野獸似的嗷嗷叫?他踢了桃花眼一腳,沒留力氣,桃花眼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回頭眼睛也跟著冒了火。
丹鳳眼說:“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桃花眼從不跟女人動手,而對於這麼個曾經被他壓在身下做過N次的美人,就跟女人差不多,他只是語氣很惡劣:“你抽不抽得死我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可以操死你。”
周圍有人上來勸架,說別吵了,今天大家玩得都還開心,別打起來給人添堵,又說何必呢,誰和誰之間都可能會有摩擦,但不要動不動就開打啊發狠話抽死誰操死誰什麼的,大家都是文明人,文明人。
桃花眼在這幫人裡稱得上是脾氣數一數二的好,丹鳳眼也很識趣,知道對方其實有意讓他,於是就順勢道了歉,畢竟是他先動了腳。
於是氣氛又和諧起來,這時候離鄢凜和顧優離開差不多快半小時了,範冬離和喬明明也冒了出來。
他們走了幾步,周圍人看著他們的樣子目瞪口呆。
兩人衣服都破了,但明顯就不是脫下來了重新穿上去的,範冬離臉上還有口水印和牙印,那痕跡深得,只差咬下來一塊肉了,至於喬明明則更慘,兩隻眼睛都是烏青的,應該是被拳頭揍的吧。
他們開始覺得奇怪,愛撫什麼的很多時候確實會用嘴,但不是拿牙齒死命地磕啊,範冬離和喬明明臉上那些印有點讓他們發寒,這兩人在□的時候都有暴力傾向吧?
先入為主的思想太嚴重,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那兩人真的就只是打了一場普通的架,不是什麼妖精打架。
範冬離一個人在前面走,喬明明跟著他,範冬離開了車鎖,喬明明開始拉車門,範冬離一吼:“你別跟老子坐一輛車!”
喬明明也吼:“老子沒開車來!”
範冬離一說話臉上就一抽一抽地疼,喬明明見他疼成那樣,條件反射地想拿手去碰,不過半路在範冬離眯眼瞅他的時候硬生生轉了個方向,大力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範冬離沒再說話,上了駕駛座,就是倒車的時候差點倒進湖裡,把周圍還沒走的人嚇得不輕。
等到那輛車終於平穩地駛上了一條林間小道,有人拍了拍胸口:“乖乖,這可真不像剛搞上的樣子。”就算不能互相寵愛,柔情蜜意十分鐘不為過吧,但這竟然都沒有。
之前有人無聊折了幾隻紙船放湖面上,此刻看著微風吹皺一池春水,船也跟著搖搖晃晃,說:“船上寶貝兒來寶貝兒去,船下賤貨來賤貨去的人不要太多。”
又有人疑惑:“這年頭都已經流行搞自己兄弟了麼,難道是兄弟搞起來特別爽?”
他旁邊立刻有人一蹦三尺遠,“你不要肖想老子!”
周圍人立刻鬨笑,剛剛說話的人面色唰地黑成鍋底:“就你那臉蛋和身段,求老子睡老子都懶得睡!”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嬉笑著離開,都是環保無汙染人士,剛才歡聚的地點被收拾得很乾淨,就是車轍印他們無能為力,數輛車子有序地離開,週末過了一半,剩下的時間也還夠狂歡一次,他們又想著換場子了繼續。
日子流逝得不知不覺,某天上午彙報完手裡的工作,李理遲疑地開了口:“今天,似乎是……顧先生的生日。”
鄢凜頭也沒抬地看著手裡的報表。
李理又說:“你沒空,我幫你選了三樣禮物,你挑一樣送人?”
李理是個什麼情況都能靈活處理的人,剛開始的震驚過去後,他很快就擺好了自己的態度。顧優和以往那些情人不太一樣,是第一個上任後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