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伶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只有放鬆心情,迎合他釋放出來的真實情感。
夏侯虎的俊臉,看起來相當陶醉,和他激吻起來,光是看他認真的表情,她就不自覺得發現他還挺可愛的,有著赤子一樣的心,連吻她時都不敢張開眼睛,深伯眸子與她對上了,會羞得不敢再有所行動。
一陣狂烈的熱吻後,他的雙手漸漸地從她纖腰處放了下來,重新張開眼睛的他,對上她嬌羞的小臉,兩人怔愣的對望一會後,他連忙將手往後一轉,於後腰帶的夾縫間,拿出一隻用蘆葦葉做成的小蚱蜢,編織的手法相當細膩,不輸給一般民間的民俗手工藝師傅。
“嗯……這給你。”小小蚱蜢彷彿是活生生似的,亮在探蘭眼前。
“你做的?”
“小時候跟鸞姑學的,謝謝你昨天救了我那些小弟兄,太平城沒什麼金銀珠寶,所以親手編了個小玩意,希望你……能接受。”他將小蚱蜢交到探蘭手中後,雖有酒精壯膽,很想跟她說些貼已的話,不過看來似乎不夠。
他轉了身,急欲跑出去,就在他快到們邊時,探蘭卻出了聲,“你有話對我說,是不是?”
只見夏侯虎沒有回頭,只是停了會,接著便說道:“你早點休息吧!”
大門一開,蹣跚飄浮的步伐漸漸遠離,濃厚的迷霧將夏侯虎的身影很快吞沒,徒留探蘭一人倚門而望,此時,她在心中浮現出曹百濤所說的話,朦朦朧朧中,對於這段撲朔迷離的情感,教她心中所泛起的連漪,更加難以平復……
旭日東昇,雲蒸霞蔚。近午時分,那些在丫環們悉心照顧下的少年兵大致上都恢復得差不多,有些甚至可以自行下床走動,他們的家長們,都相當感激探蘭的救命之恩,紛紛帶些謝禮登門道謝。
“陸姑娘,真是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這裡有我親自飼養的土雞,我挑了兩隻最肥的,你務必要收下才是。”許大娘手裡拎著兩隻雞,笑笑地走向探蘭。
“這本來就是我分內該做的事,許大娘,你別掛在心上。”盛情難卻,探蘭只好讓葉影將雞收下,葉影垮著一張臉,才笨手笨腳地將雞給持到後院。
其他六位的家人,不是送來自家種的萊或蔬果,就是送來一些精美的湘繡或絲絹,這些都是人家聊表心意的謝禮,探蘭無法回絕,只好一一收下。
坐在正廳廳堂的除了探蘭外,還有夏侯虎及兩位姑姑,看到城民們對她這樣又感激又佩服,鳳姑不禁開口說話了。
“唉,還是咱們這些城民懂得知恩圖報,這年頭,下樑很正,上樑卻歪掉了。”風姑撥了顆栗子,語氣酸溜溜地放進嘴裡。
“瞧瞧你說那什麼話,在城民面前,你就非得要說這種話嗎?咱們這英明威武的城主,已經很放下身段和城民打成一片,又為了犒賞將士辛勞,請陸姑娘準備一頓豐盛的晚宴,還有啊,要不是城主的恩澤,大夥有可能升著營火把酒言歡嗎?”鸞姑明著是在訓誡鳳姑,可聰明人聽得出來,這是有點在嘲諷夏侯虎的意味。
探蘭立即給兩位姑姑使了眼色,在夏侯虎逐漸改變他對城民嚴厲的態度時,就不要用話來激他,免得他一且面子掛不住,大家又得回到以往戰戰兢兢的生活了。
“噓……”探蘭悄悄對兩位姑姑比了個手勢。
兩位姑姑對她自是言聽計從,知道她有她一套的想法,為了讓夏侯虎有面子,她自動走到夏侯虎身邊,客氣地問道:“這回七個小弟兄都生了病,全是因為他們不畏艱辛,在風雨中仍舊不屈不撓,依城主之見,是不是該對這幾個英勇的小少年一點獎勵,讓他們以後不但不會害怕操練,還會更盡力保家衛國?”
所有人聽了探蘭的話,都引頸期盼,看夏侯虎會有什麼樣的回應,而她更是緊張萬分,兩手無端地結起十個白玉小結,要讓夏侯虎贊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