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珏商討事情,突然有通報說衿尤必須要求齊子羅過去,沒有說明原有,卻十分有肯定的要求。
本是無奈,可是心中隱隱不安,想了想,也便是從了。
臨走時他身邊的侍衛,楓橋被南宮珏攔了下來,他也沒拒絕讓楓橋見南宮珏。
他們的感情糾葛,齊子羅實在沒有緣由再插。一腳。
待他趕到,那人正在案前寫寫畫畫,朝他一笑道:
“子羅,快來看看我的畫藝有沒有長進?”
她笑的彷彿無任何隔閡,齊子羅心中一沉,慢慢走上去,輕輕一撇,那紙上的畫,是寥寥幾筆的山水,可是一眼看去他就知道這是哪兒。
碧潭還未決堤的樣子。
她放下畫筆,猶豫道:
“子羅最近,是不是在生衿尤的氣?”
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拿過一旁小夢手裡的藥碗,看了看還滿滿的一碗,問道:
“你為何不喝?本王最近煩心事兒眾多,每日還要往這裡跑,你卻總不懂事兒?”
一段話帶有責備,衿尤微微一愣,期待他誇讚自己的心也涼了半截。
第224章 攻守
齊子羅手摸了摸藥碗,覺得碗壁不燙,便用勺輕輕翻藥,感到上面的熱氣撲面,頓了一下,將藥碗往案上一放道:
“喝吧。”
衿尤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拿過就飲,雖苦的微微皺眉,不過卻強忍著喝了。
她從懷裡拿出一隻白色手絹,輕輕擦了下嘴角殘留,便道:
“子羅若是不忙,就有空來看看衿尤。”
那男人聽了,強忍著心中的酸楚,低聲兒說道:
“那怕是沒空,戰事吃緊,那敵軍再過兩日便可到,本王忙的焦頭爛額,怎會有空餘時間?”
又是拒絕?
現在連看一眼,都得奢望?
齊子羅注意到衿尤不停繳著娟子的右手上,有一些異樣,便拉過她的右手,翻轉而來。
入目的卻是一條老疤旁邊,一條深深的短疤,離虎口僅僅一分遠。
那短疤上面發炎的泛白,周圍不同於面板血紅,一眼就知道這傷口沒有處理過。
“你這傷哪兒來的?”齊子羅冷聲兒問道,眸子中卻不盡心疼。
衿尤想要抽回,卻被他攥的緊。
她只得回到:“忘了。”
得到的是齊子羅一臉無奈模樣。他看向小夢,問道:
“你也沒有發現王妃手心傷了?”
小夢一顫,現在若是說自己知道,卻沒有為她處理傷口,是罪,如果說是不知道,那就是照顧不周,還是罪。
仔細一想,她掐了掐自己手心,頓時眼中淚光閃閃,楚楚可憐,
“小夢能和王爺出去說嗎?”
說著還不安的看了衿尤一眼,衿尤心裡一沉,立馬看向齊子羅,可他的臉色更是不好看。
“在這兒說無妨。”齊子羅說道。
小夢咬了咬薄唇,道:“王妃最近性格……有些變化無常……”
她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下衿尤,衿尤示意她繼續說,她道:
“上次,給王妃說要玩利器,暗器,可是王爺吩咐過王妃身邊不能有暗器,可是王妃說她曾經玩暗器玩習慣了,就想碰下。
於是小夢不敢違背王妃的命令,又不敢違背王爺的命令,就十分為難,當時王妃正在寫寫畫畫,看我不去,便急了眼,手硬生生將毛筆折斷,傷了手心……”
“你胡謅!”
衿尤瞪圓了杏眼,手中繳手帕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怎麼可能在說實話?這手心的傷,確實是折斷筆劃傷,怎麼到她口中,就成了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