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正常,笑道:“哪裡哪裡,在這郢州城裡,公務都是由韓刺史處理的,斛斯某隻不過是打打下手罷了。魏先生才名滿天下,王刺史的虎威更是四海之內無人不知,應該是斛斯某多向二位學習才是。”
韓世諤擺了擺手,道:“斛斯,二位都不是外人,沒必要用對付上面的那套說辭。”
他說到這裡,轉向了王世充,道:“不瞞老弟,我姓韓的是有一膀子力氣,若是說衝鋒陷陣,沙場建功,老韓自問還是有這個本事的,可是要是處理這州郡公務,勸課農桑,收取稅賦,老韓可是聽了頭就大,做不來的。”
韓世諤嘆了口氣,繼續道:“這幾年韓某在這裡之所以官聲政績還可以,全是拜了斛斯長史所賜,這裡的一切公務都是由他處理。,韓某每日只是在後院練練功,時不時地出城騎馬打獵,好讓功夫不擱下而已。”
王世充笑了笑:“韓兄還真是直爽過人,其實剛才你說的這些,我們來郢州前就瞭解了。”
韓世諤微微一愣,道:“王老弟是怎麼知道的?”
魏徵正色道:“韓刺史,要知道我家主公的耳目遍及天下,平叛回來後,朝野內外就有我主公可能會調任郢州的傳聞了,於是我們在正式任命下達之前,已經先行派人來這裡暗查過,對此間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回 李靖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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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諤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既然王老弟有這麼好的密探,以後掌控這郢州想必不成問題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靖突然開口道:“王刺史,請問你對這郢州城內的事,還有什麼知道的?能否向下官透露一二?”
王世充笑了笑,他知道李靖想問的是什麼:“藥師來這裡一年多了吧,按說這郢州城民風淳樸,也沒多少作奸犯科的歹人,不值得藥師留這麼久,你可是在這裡發現了些什麼?”
李靖點了點頭,正色道:“這郢州城並不簡單,平靜的表面下暗潮洶湧著呢,好象有些前朝的餘黨和姦惡之徒 ,在這裡秘密經營自己的勢力,圖謀不軌,李某一來這裡就看出了些端倪,與這些人也鬥了一段時間了,只恨一直沒有捉住元兇。”
王世充故作驚訝,道:“前朝餘黨?藥師是在說南陳的人嗎?”
李靖看了一眼身邊的陳稜,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如果下官的判斷沒有錯誤,他們應該是南梁的人,就是蕭氏。”
王世充馬上擺手阻止了李靖的進一步發話:“藥師,此事如果沒有真憑實據,萬萬不可聲張,你也知道當今的皇后就是。。。”
李靖沉聲道:“李某當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這一年多以來一直在苦查證據,有一次都幾乎摸到這個組織的核心了,可都被一些怪事所打斷。王刺史。無論是以朋友的身份還是以下屬的身份。我都勸你萬萬不可對此掉以輕心。”
王世充看了一眼李靖。轉向了陳稜,道:“陳將軍應該是專門負責這郢州城內維持治安,緝拿反賊的工作吧,你對李儀同的話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陳稜的小眼睛剛才一直在眯著,讓人看不出他的心理狀態,這會兒被王世充直接點名,他笑了笑,說道:“李儀同所言非虛。末將曾經查處過這幫反賊的窩點,有一處是在城外的大洪山之中,他們鑄造私藏了上千件兵器甲冑,隱藏在大洪山的一處天然洞穴之中。”
“可是當末將接到李儀同的情報,率兵趕去時,卻只有一些被他們擄掠過來,打造兵器甲冑的附近村民,而首腦和嘍羅都跑了個乾乾淨淨。”
王世充心中暗暗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蕭銑居然敢直接製造兵器鎧甲,連忙問道:“陳將軍又是如何得知這一情報的?可曾抓到了什麼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