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回去。
頃刻間師父的臉就在相距不到兩寸遠的地方,花千骨嚇得慌忙後退,身子卻被雙有力的手牢牢禁錮住,只得將頭努力後仰,不敢看他。同時飛快伸出手去想要他|穴道,卻沒想到招數竟然被他全部搏回封死。
糟。
沒想到那血喝下去,師父的傷會好的那麼快,而且很快就醒。可是身體雖醒,神智顯然尚未清醒,依舊處於渴血的狀態。應該是神之血與妖之力流入他身體的同時,與他身上的仙氣還有傷勢發生激烈的衝突,導致他時意識錯亂,嗜血成狂,不小心入魔。
不由暗自責怪自己,光想著那血可以幫師父恢復仙力,卻不想下師父現在麼重的傷怎麼承受得住。
不在乎被師父吸血,只是不想以以前那種太過親密的方式,他失去自的的同時,自己也失去自。師父不喜歡樣,自己不應該用血來誘惑他,藉著他失去意識而讓兩人關係更加曖昧不清。
無奈如今白子畫的仙力不斷恢復增強,花千骨則重傷在身,要想不用妖神之力將他制服或是弄暈根本不可能。而且因為此刻他根本就沒有憑意識而僅憑本能在行動,連攝魂術對他都沒有作用。花千骨的招數又大部分得他傳授,見招拆招,光動手打根本就打不過他。
幽若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本來還想見師父和尊上親親、纏綿悱惻的,不過二人進行的程度是不是也太過激烈?在床上滾來滾去,打得不可開交。要不要上去幫幫忙啊?那到底是去幫師祖把師父壓倒好方便吸血,還是幫師父把師祖壓倒方便OOXX?小小年紀的陷入巨大的人交戰中……
花千骨見白子畫動作速度越來越快,仙氣也越來越多的凝結周身,估計剛剛喂他喝的血應該是夠用。既然師父仙身已完全恢復,仙力應該也恢復七七八八。自己還是趕快溜吧,不然被他捉住,非吸成乾屍不可。
個挑燈望月,聲東擊西,花千骨的身子箭般向門外射出去。卻沒想到頭撞到堵肉牆上,抬頭看是白子畫拔腿便跑,卻被他捉住雙臂,猛的推倒在牆上,張嘴便往脖子上咬。
花千骨兩隻手被他牢牢禁錮扣在牆上,知道再躲不過,心裡急的直嚷嚷:師父喂喝啊,不要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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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白子畫牙已到頸邊,花千骨感受到他鼻息,心頭陡然揪起。不可以樣,不能再和師父樣!師父是仙,自己如今連妖魔都不如,師父是失神智,自己卻是清醒的。當初是因為師父中毒不肯吸血迫不得已要逼他喝,如今明明可以不再用種吸血的方式。如果僅僅因為自己心中私情就放縱自己沉溺下去,只會折辱師父。
花千骨身上突然紫光大作,將白子畫震開去。妖神之力逆封印而出,白子畫身上真氣陡然弱,不由得微微彎下腰去。
“師父!沒事吧?”花千骨連忙擔心的上前扶他。卻沒想到白子畫突然就勾住的脖子,口就咬上來。
牙微微刺破肌膚,鮮血如同紅色的牛奶樣滑入白子畫口中。
花千骨陣顫抖,幾乎站立不穩。奮力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握住雙手,在身後牢牢扣住。花千骨退再退,白子畫就順勢向前,牙也不肯鬆開。
幽若捂住自己雙眼,又忍不住從指縫裡偷看,鼻血都快忍不住掉下來,師父和師祖怎麼在房間裡抱在塊跳起舞來?
花千骨太過熟悉種渾身酥麻的被吸血的感覺,彷彿又回到當初師父剛中毒的時候。卻沒想到如今居然會舊事重演。可是師父已經知道自己對他心存愛慕,清醒之後,兩人又情何以堪?
花千骨撇開臉拼命在他懷中掙扎,白子畫卻死都不肯放開。
極度混亂中,卻聽白子畫喃喃念聲——“小骨”。
花千骨渾身震,頓時整個身子都軟下來,彷彿瞬間坍塌在他的懷裡。傻傻的睜大眼睛,任憑他繼續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