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
白子畫眸子裡有些光亮,雖恢復部分意識,卻似乎陷入狂亂之中,動作陡然粗暴起來。
花千骨被他突然推倒在榻上,壓在身下,不由得陣恐慌。
白子畫的臉貼著的臉滑過,抬起頭輕輕喘息,似乎是想要剋制,又似乎是想要更多。剛剛咬下的傷口已自動癒合,於是他又換個地方,換種姿勢咬下去。片刻後再次抬起頭來,再換個地方咬。鮮血流得到處都是,花千骨要瘋。
一次又次的疼痛和酥麻不斷折磨著提醒著,不安的在白子畫身下扭動,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痛苦。
白子畫的身體開始熱起來,不再似起初的冰涼如玉。花千骨則更勝,整個人彷彿著火般。而白子畫還不斷給加柴,快要被燒死。
白子畫的動作越來越快,唇齒在脖頸間不停摩挲著,卻不再用力往下咬,而只是輕輕的啃舔,彷彿是變相的懲罰。手下意識的撫摸過身下小小的身體,花千骨頓時整個人繃得僵硬如冰。
師父、師父,入魔……
花千骨從沒想過向清冷的師父,潛意識裡也會有絲魔性。如今意志薄弱下被激發出來,該怎麼辦?的
感覺到頸間的鼻息越來越灼熱,花千骨的耳朵都酥掉。
對師父的確心存貪念,喜歡樣的親近,師父想要的切都可以給。可是師父如今是失神智啊……
迷迷糊糊想要掙扎推開,可是身子完全沒有力氣,只能任憑擺佈。
白子畫的啃咬慢慢變成粗暴的吻,吸吮過頸間沾血的每寸肌膚。花千骨顫抖著死死的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聲。
“小骨……”
分明聽見師父聲音低啞的在喚,雖如同夢囈,聽上去卻十分痛苦。
師父,在……
花千骨面喘息面無措起來。師父是在做夢麼?
那……是在夢遊?
師父向冷若冰霜,至善無情,為何在夢裡,會表現出樣的痛苦和難過?他心中有結解不開?有執念參不破?所以才會不小心入魔?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輕撫他的眉心。
師父,就算是在做夢……知道夢裡,面前的是誰麼?知道夢裡,自己在做什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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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明白那個叫慾望的東西,不過猜測此刻若是再給淋上銷魂池的水,定會很疼很疼。而師父,那種對血的飢渴逐漸轉化為種莫名的宣洩,那種壓抑千年的痛苦,沒有出路。
微微仰起頭,感受著師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頰,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
不對!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親熱差不多。是師父亂侖——
師父那麼討厭自己,醒來要是知道,會恨死自己的。
眼看著白子畫的唇要掠過的唇角,花千骨的兩指正好插入兩人唇間,封住他的吻。那樣的記憶,此生有那麼次,已經很滿足。
白子畫牽過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咬,十指連心,疼得花千骨輕哼出聲。然後就眼睜睜看著白子畫將手指放在唇邊吸吮起來。
那樣略帶幾分淫靡的景象無法想象是師父做出來的,花千骨倒抽口涼氣,有想哭的感覺,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錯亂。試著微微移動身體,卻被白子畫壓得更緊。
在手指上咬半,大概是嫌血來得還不夠洶湧澎湃。又埋頭到花千骨頸間,張嘴咬下去。好像今晚上非要喝飽不可。
花千骨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隨著血液的流出,彷彿整個人都融入師父的身體裡面。
卻突然聽見“咚”的聲響,身上的人應聲而倒,壓在自己身上不動。
“師父!師父!沒事吧?”幽若著急的搖搖花千骨,糟糕,光顧著看好戲,不會進來晚,師父失血過多掛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