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絲毫不介意,涎皮笑道:“*,開玩笑而已,何必那麼認真。”歐陽崇突然覺得自已好無力,不知該如何是好。福利就像塊橡皮似的。只能盡餘力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給我滾開!”然後,抬腳徑直回宿舍去了。離殤摸著額頭,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也跟著上樓去了。這邊,留下福利,他瞪著遠恆,半天一聲不響,遠恆咧著嘴在一邊打哈哈。
………【第三章 工作】………
一進門,良秀和婉晴揀靠窗的位置坐定了,便敲著桌子,沖水柔大叫:“服務員,服務員。”今天是週末,兩人向姚女士請了假,特地趕來給水柔“捧場”。水柔白了她們一眼,幾步跨到桌子前,伸手一指,笑道:“GETOUT!”婉晴跺腳:“呵,我要投訴你,服務態度太差勁了。”水柔拉了一綹她的頭髮,說:“看我不把你刮成尼姑!”然後,遞上選單,說:“要吃什麼?”婉晴隨意點了幾樣菜。末了,又“吩咐”道:“哎,先來兩杯奶荼吧。”水柔詭異地笑道:“只要這些?難得來一回,我請客,加點料給你們吧……你們是要敵敵畏還是樟腦丸啊!”
婉晴摩拳擦掌,把骨頭弄得“咯咯”響,良秀拉了她的手,張口就要咬下去……
三個人正笑鬧著,鄰座的一個婦女,頭也不回,手指往後一勾,悠悠飄來一句:“小姐。”水柔眉頭一皺,怏然上前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婦人聞言把臉一揚,水柔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她的尊容,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妖怪!
這個女人估摸著有四、五十歲光景了,卻敷著厚厚的一層白粉。明明一雙烏溜溜的小眼,卻描了深深的眼影,塗了黑黑的粗眉。*抹的口紅濃烈的似淋漓著鮮血。面板不堪其重,全鬆垮了下來,一層層堆疊,猙獰可怖得令水柔不由自主的聯想起《聊齋》裡畫皮鬼的原形,嚇得趕緊回看選單,問她想要什麼。老婦人把嘴皮一掀,露出一口黃牙,牙縫裡嵌著一條條口紅融成的“血絲”,命令道:“給我拿個碟子來!”水柔實在受不了她頤指氣使的神情,“竟敢把我當粗使丫環,可惡的死老太婆!”轉念一想:“就當是磨礪吧!水柔千萬不要畏難而退!這不是你的風格,你要做生命的的強者……!”她深深地吐納一口氣,回身去取碟子。
等將碟子擺放到了婦人的桌上後,水柔又來到良秀倆人身邊,三人心照不宣的擠眉弄眼作鬼臉。開心的“咯咯”悄笑。突然,只聽得“砰”的一聲,三人多唬了一跳,全餐廳的人都循了聲音望去,只見妖婦拍著桌子,一躍而起,一手插腰,一手指著碟子,尖著嗓子,大聲嚷嚷道:“這是什麼?這麼髒的東西也給我用!當我是什麼!”水柔上前細細的看了一眼,原來是碟底釉彩的瑕疵。於是再三的解釋不是汙垢。婦人一定不信,不依不饒“要討說法”。水柔只好道:“那麼,給你再換一個吧!”誰知剛一轉身,妖婦卻一手扣住水柔的褲腰,撇嘴道:“留下!我當菸灰缸用。”
當著這麼多人面竟然做出如此不堪有舉動。水柔的臉“騰”的夾耳根浸透了鮮紅色。她又羞又憤,下意識的揮手一拍,怒斥道:“請放尊重些!”“怎麼?在碰一下還不行啊!一個*服務員還挺了不起的!我可是花錢來吃飯的,可不是來受氣的!”說時,妖婦又跳了一下,滿臉的粉沫被震掉許多,在空氣中紛紛灑灑,張揚地舞蹈,她雙手按在胯上,唾沫星子四下裡飛濺,眼球都暴突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壓上前,水柔被罵得毫無還口之力,節節後退。婉晴趕緊上前,擋在水柔面前,雙眼一瞪,修眉一挑,說:“有錢就了不起嗎?要知道這世態界上比你有錢的人到處都是。”良秀繞到背後,緊緊地握住水柔的手,發現她渾身都在顫抖,眉頭擰成一團,眼眶裡波光粼粼流轉,嘴巴卻倔強地緊抿著。
妖婦見不過兩個黃毛丫頭,自以為沒什麼好怕的。越發撒起潑來,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