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俘虜,這些都是他所要做的工作,但是,在做這些之前,他需要先找到整支軍隊最重要的人——化名為拉羅謝爾伯爵的國王陛下。
人並不難找,許多士兵都見到了他們的將軍拉羅謝爾伯爵在戰鬥中旬扛著一名軍官逃到了戰場後方的小樹林,貝爾蒂埃憑此線索,很快便見到了已經在小樹林外的“拉羅謝爾伯爵”和副官“威廉”。
“將軍,您沒有事吧!”貝爾蒂埃惶恐地問道。若只是一個將軍陣亡或失蹤了,他自不會如此,可萬一是國王陛下出事,那情況便完全不一樣。他非常明白,自己的這個“參謀長”是多麼得責任重大。
“我沒有事。”路易指了指身側的威廉明娜,道,“我的副官從馬上摔了下來,頭部受了撞擊昏了過去,我只是將她救了出來,真正有事的是她。”
貝爾蒂埃看了“威廉”一眼,又回看國王陛下,彷彿受傷之人是他一般地憂心問道:“您需要醫生嗎?”
路易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想不用了,只需要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恢復。是嗎?威廉!”
“是的。”威廉明娜急急應聲點頭,掩飾的用意明顯。
貝爾蒂埃的注意力完全在國王陛下身上,故而對副官“威廉”的神情毫不在意。他繼而說道:“將軍,敵人已經被擊潰,我們可以前往牛津了。”
“不,參謀長。士兵們先是行軍了半日,再是打了一仗,雖然才是下午,可他們需要休息。”路易深吸了口氣,說,“傳令下去,就在這裡宿營。”
“這裡?”貝爾蒂埃一愣,畢竟距離牛津已經不遠,正常行軍也可以在天黑之前到達。那兒有著房屋,房屋中有著溫暖的壁爐,在這十二月的冬季,這對士兵們而言遠比少行軍幾小時更為仁慈。
“是的,這裡。”路易看了看左右,說,“左邊是泰晤士河,右邊以灌木叢相隔的莊園,前後是小樹林,在這裡宿營能確保安全。牛津也許是一座城鎮,可我們不是商人,更不是牛津大學的學生,我們需要的不是牛津人的錢袋或溫暖的壁爐,而是一夜安睡。”
貝爾蒂埃頓時恍悟,心想道:“是啊!牛津人口眾多,還有許多不安分的年輕大學生,軍隊進入那兒,只怕會引起這些人的暴亂。”於是,他在應聲之後便離開去招呼人手,準備在此地宿營。
路易見貝爾蒂埃走遠,便回身轉向威廉明娜,見她站的搖搖晃晃,便上前扶住,可如此一來,兩人的距離也就近了。
他們兩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路易是摟抱慣了女子,況且今次只是扶著背,並不算親密。威廉明娜有些害羞,可在示愛之後,她也變得坦然,加之這也確實普通,只是背,不是腰或其他位置,作為女人的她,並不覺得如此超越了男女交往的界線。
不過,其他人卻未必沒有其他想法。
勒費弗爾此時率領著一隊士兵押著一位紅衫軍高階軍官制服走了過來。
路易將手從威廉明娜背上收回,邊向前走了兩步,邊問道:“看來你抓到了一條大魚,我的將軍。”
“是的,將軍閣下。”勒費弗爾行了一個禮後,手指著紅衫軍軍官說道,“他自稱是不列顛國王喬治三世的弟弟、格洛斯特和愛丁堡公爵威廉?亨利親王殿下。”
“漢諾威王室?”路易難以置信,再度詢問確認。
“是的,將軍閣下。”勒費弗爾從身旁士兵的手中接過了一把精緻的軍刀,並將之遞交至路易面前,同時說道,“這把軍刀上有著漢諾威王室的徽章,只有王室中人可以使用。還有繳獲的漢諾威王室的旗幟,那也是隻有王室中人才能使用。”
路易小心翼翼地接過軍刀,只見軍刀的刀柄是鑲金的——金光閃閃的十分惹眼,刀鞘鑲滿了寶石和鑽石——顯得奢侈無比,最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