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方才看那少年一眼帶來的震撼,記憶裡那個幾乎沒有留下清晰印象的粗莽蠢笨的少年真的和方才的是同一人?
上一次見到他不過是月前,那時他跟以前還毫無區別,也不對,顧漁長眉微凝,有一點區別,他疏忽了……
那一次他們罵他,他並沒有如以往暴跳撲過來跟他們打成一團,而是低頭不語轉身而去……
變了果然變了…
顧漁的視線投向說笑而行的眾多學子,其中那少年身上一種如劍出鞘的微弱氣勢正漸漸顯露……
這是學堂的功勞嗎?
就像一顆毫不起眼的石頭,在工匠大師的精心打磨下,露出玉石的耀眼精華……
他顧漁難道就註定一輩子做一塊石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