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羞窘,她耳根發熱。其實說她天性膽小並不全然,她記得是一次驚嚇才使她變成如此,而是什麼驚嚇經驗,她卻怎也記不得了,也許也是從那回開始,她總有隨時隨地被人跟著的感覺,而膽量最多也只有一般人的一半。 想著想著,她的臉更加燥熱,於是她掙動,想改變兩人不合宜的接觸。 “噓,別出聲。”鳳玉的懷抱又是一緊,蘭舫自然反應地往對邊屋頂上一看,那裡的人已消失無蹤,換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