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爹麼?我從來就沒有爹,”珮芝淺笑,笑的荒蕪,“我娘死了也好,活著也是受苦,死了反而乾淨,免得因為你揹負罵名。” “也是,終究是我對不起你娘,”胡延冷笑一聲,望向梨落,手中抵住高殷的長劍卻毫不鬆懈,“你是真瘋還是裝瘋?這麼多年來,委曲求全,為的是什麼?” “我當然是真瘋,”梨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