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已麻木了。就咱倆對建國後領袖的一些言行的看法,就存在著分歧、、、、、、分別那十三年,你一直是當事者,肯定一邊倒,而我是旁觀者呀,一切憑直觀直覺,思維習慣已經就不一樣了。後來到了一起,利害關係、立場是一致了,可思維角度一直還是有差異的呀!反正我始終認為這次在政治思想戰線上的革命從手段上來說不正義,不地道。真正要反對黨的領導反社會主義的人,人家的第一任務是要保護自己,隱蔽,甚至會奉承你、捧你,怎麼你一謙恭、一請,人家就會給你提意見了?而且他前後的表現,判若兩人、、、、、、這叫革命呀?你一句話,人民內部矛盾就轉化為敵我矛盾了?”
“是呀!我也反思了,政治也需道德,政治道德。政治道德不該是軍事上的‘兵不厭詐’!尤其是對人民。這兩篇文章你看看吧!是特意給你帶回來的。”李搏古等於是很謙和地認同了妻子的觀點、、、、、、這樣,王孜萌才起身向小書房裡走去。
王孜萌已經坐在小書房的桌側沙發上在仔細地靜靜地看了、、、、、、而李搏古則從椅子上移坐在了妻子的身旁,往沙發上一仰,似閉目養神,又似在思考著什麼。
看中,王孜萌突然發出議論:“這份報道是否真實?應該不敢有假吧!這不是志得意滿、洋洋得意‘不打自招’嗎?”然後唸道,“‘今年三月下旬,就是一百天以前,我在這裡同黨內的同志談過一次話。那時我是來點火的。這一百天左右時間裡,時局有很大變化,人民的覺悟有了相當大的提高,就是打了一仗嘛。當時我們是料到這些事情的,我在這裡就講過,不過當時沒有講燒火這句話。而是說人家批評,我們要硬著頭皮聽、、、、、、’”然後又重複了這段話中的三句,“‘那時我是來點火的’。‘、、、、、、就是打了一仗嘛。’‘當時我們是料到這些事情的,我在這裡就講過,不過當時沒有講燒火這句話。’這幾句話就證明了,還是孩子敏感呀,她認識、分析、懷疑得對呀,什麼五月十五日、五月八日,從三月下旬他就已經開始蓄謀了。中國共產黨的八大的路線已經定了是:國內的主要矛盾是發展生產力、是搞經濟建設和文化建設,而他卻在挖空心思地秘密策劃‘就是打了一仗嘛。’”
然後就又去仔細地看了,突然,她又說話了:“他怎麼能這麼恨知識分子呢?”唸,“‘智慧都是從群眾那裡來的。我歷來講,知識分子是最無知識的。知識分子把尾巴翹,認為老子不算天下第一,也算天下第二。工人、農民算是什麼?你們這些阿斗,又不識得幾個字。’”然後點評,“‘知識分子是最無知識的?那*、列寧、還有他自己,算不算知識分子?馬列主義是由知識分子介紹到中國來的,還是由工人、農民介紹來的?中國共產黨是由知識分子領導建立的,還是由工人、農民群眾領導建立的?難道北京的故宮、中國的長城,都只是工人、農民而沒有設計者、管理者就能建成的?從廣義的角度講,那設計者、管理者都只是工人、農民,而不是‘知識’分子?儘管現實中,肯定有一部份知識分子瞧不起工農,但也不能把部分當全體,哪有這麼誇張、譏諷嘲笑知識分子整體的呢?這不是明顯的在挑撥離間、樹立工農對知識分子的對立情緒及仇恨嗎?偉大的領袖怎麼能這麼講話呢?”
這時,李搏古才吐出了一句話:“出於政治需要及戰略部署嘛。”但,仍沒有動、、、、、、
“到底是誰在把工農當阿斗?!在利用他們、、、、、、”而王孜萌在發了一句牢騷之後,才發問,“出於何種政治需要?還有‘戰略部署’!?”
李搏古:“明的顯而易見:只有知識份子有能力有不同意見,‘不止不行’嗎。至於暗的、、、、、、我疑似有,若不,用不著在‘度’上這麼狠,還冒天下之大不韙、這麼過分。不過,證實、證偽,還有待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