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念仍然主宰著她的思想,總認為將來要嫁一個俊俏的郎君,才不會辜負此生,金玄白的武功固然高強,但是容貌實在說不上俊俏,完全不是她理想的物件。
豈知她卻在無心之下,看到了田中春子替金玄白洗浴按摩的一幕,以致引發體內被忍者們種下的淫毒,差點毒發身亡,走火入魔。
當時她覺得渾身如被火燒,神智已被迷失,心中渴求一些什麼,卻又不知要的是什麼,萬分痛苦的衝進屋去,此後的一切便已不復記憶。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失去了清白……那件當時讓她覺得錐心泣血的往事,此刻回憶起來,彷彿一切都不同了,似乎有種甜蜜的感覺,然而卻讓齊冰兒心中一陣迷惘,不知自己到底是因為金玄白的英雄氣概和高超的武功而愛上他或者是由於他為了救自己,貿然的奪去自己的紅丸,以致讓自己毫無選擇的愛上他,決定要做他的五夫人……面對著何玉馥和秋詩鳳的調侃,齊冰兒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來,幽幽道:“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來大哥就是我們的冤家,不然,像禰們這樣冰雪聰明的美女,又怎會看上他呢?”
服部玉子道:“冰兒妹妹,禰講錯了,該說我們都和少主有緣有份,這才能在蘇州相遇……”
她想起自己這些年來辛苦的追尋過程,禁不住感慨地道:“我從很小的時候,大概七、八歲,便聽到我爹說過,我的婚姻已經許配給了一個人,十幾年來,我跋涉了萬里河山,到處在茫茫人海中找尋這個人,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在蘇州找到了少主……”
她說到這裡,深情地望著金玄白,道:“如果我和少主有份而無緣,可能要再花十年光景,才能遇到他,如果我和他有緣而無份,那麼很快就會分手,所以,冰兒妹妹,我們必須珍惜我們目前所擁有的。”
齊冰兒痴痴地望著服部玉子,只覺胸臆間充滿著感動,一時之間,不知要說什麼才好,伸出手去,拉著服部玉子,道:“傅姐姐,我錯了。”
服部玉子微微一笑,道:“少主長得雖然不似俊俏郎君,但他氣勢豪邁,英雄蓋世,絕不是那種繡花枕頭,所以兩位妹妹,今後千萬莫以少主的長相開玩笑,否則少主不生氣,我也不會就此甘休。”
何玉馥和秋詩鳳相望一眼,全都有些羞慚的垂下頭來,可是秋詩鳳唯恐金玄白會把自己的那句無心之言記在心裡,趕忙過來牽著他的手,道:“哥!我沒有惡意,只是跟冰兒姐姐在開玩笑而已,你別怪我……”
金玄白敞聲笑道:“我怪禰做什麼?哈哈!我本來就是個土裡土氣的鄉下人,長得既不如齊玉龍,比起程家駒來,更是差得遠了,不過我師父常說,男子漢大丈夫,只要仰俯無愧於天地,就足以昂首跨步人間,長相的好壞,便不必去計較了。”
他說話之時,身上湧現出一股豪邁之氣,隨著語音的慷慨激昂,那種外放的氣勢更加強烈,似乎擴散在整個室內。
由於這種浩大彌散的氣勢,使得他的身軀似乎在眾人的眼中不斷地變高變大,彷彿成為一尊渾身泛著淡紅光芒的神祗一般,使人不敢逼視。
齊北嶽首先覺得心旌搖曳,難以自禁地從大椅中滾落下地,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
隨著他的趴下,柳桂花和田中春子也驚駭地趴伏在地,以額頭碰觸地面,不敢抬頭望著金玄白。
服部玉子距離金玄白不遠,加上又無內功修為,看到他這種威猛無儔的形態,覺得從心底湧起股畏懼的特殊感情,彷彿在瞬間面對著的是八蟠大神或者不動明王,嚇得她心旌搖動,雙膝一軟,幾乎跪了下來。
齊冰兒側面對著金玄白,並沒有看到他的神態,一發現服部玉子腿軟,還當她得了什麼病,趕緊把她扶住,問道:“傅姐姐,禰怎麼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