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了,其實除了你倆,我們其他人都不怎麼擅長打配合。”賑早見叼著煙,“咱這兩個小隊裡一大半的人都是第一次加入社團,在那之前全都在單打獨鬥,能配合成這樣已經挺不錯的了。”
趙嘉興見江月愁的不行:“你都把社團解散了還跟著瞎操什麼心,好好當你的團員不行嗎,錢江山一個團長都沒操心這些。”
江月:“你指望他操心什麼?”
趙嘉興:“也是。”
賑早見:“作為錢江山的御用腦子,考官大人你有什麼想法嗎?”
正在跟尚野交流反饋心得的陳子坊完抬頭,全跟他們不在一個頻道上:“嗯?問錢江山,他開心就行。”
江月兩眼一黑:“完嘍。”
鄭坤安慰的拍了拍江月的胳膊:“不要擔心,錢江山對聯賽非常感興趣,肯定能透過海選。”
江月倚在沙發上,絕望望天:“他自己透過不管用啊,要一個隊一起透過才算。”
轟隆隆——
一陣震動襲來,打斷了正在聊天的幾人。
賑早見撤掉隔音道具:“什麼情況,地震了?”
長空點地,陳子坊撕裂空間傳過去:“樓上有其他社團的人!”
三樓閣樓被什麼東西炸出個窟窿,震動就是被剛剛的爆炸引起的。
陳子坊過去時發現錢江山不在床上,又傳到爆炸點去,看到房簷上吊著一根繩子,繩子上綁著三個人,錢江山正蹲在旁邊,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戳他們的腰和肚子,看他們在半空中扭動。
他身後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波及到自己的烏樓蘭和西多爾兩人。
陳子坊把人拉起來,上下檢查一通:“錢江山,你有沒有受傷?”
錢江山沒有骨頭一樣順勢靠在陳子坊身上:“我被他們吵醒了。”
陳子坊拍拍他的背,揉揉他的頭:“我去狄撒德那裡舉報他們,然後把他們社團全都抓過來任你處理怎麼樣?”
“我好睏。”錢江山緩緩飄起來,失重一般在空中飄蕩,“想吃冰激凌,想曬太陽。”
陳子坊:“好,我們出去吃。”
“在那之前我要讓他們脫光衣服,穿著紅色緊身內褲,頭上戴著閃爍的綠色霓虹的箭頭圍著演武場跑三圈。”錢江山,“隊裡的女生就算了,女生在一邊拿著拉拉隊的球花給他們加油,然後大喊好帥。”
“不行!憑什麼女的不用脫光衣服!她們也要跟我們一樣,穿著紅色內褲跑三圈!”
“對!都是一個社團的,她們憑什麼不用脫!”
“烏樓蘭,轉。”錢江山皺眉,“你們不僅思想不正,人品也不怎樣。”
烏樓蘭化成一陣風,捲起三人飛速旋轉,如同滾筒洗衣機裡的衣服,三個人被甩得吐都吐不出來。
陳子坊關閉投訴面板:“投訴申請已經提交上去了,稽核應該很快就能過。”
扭曲的旋渦後,一張粗製濫造的卡通臉出現:“陳子坊!又怎麼了!為什麼又要投訴!!!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你應該申請交到白糖雙雙那裡去,你讓我怎麼辦!走程式處理很麻煩的!!!”
陳子坊:“有人搞偷襲,把我家房頂炸了,你管不管。”
狄撒德直接現原身,一頭短髮氣的豎了起來:“管!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了!!誰!我看看是哪個小兔崽子給我找麻煩,我直接把他居民證撕了!!!”
錢江山撲稜著翅膀站在一根突起的鋼筋上:“狄撒德女士,你好吵。”
“要不是陳子坊投訴我能過來吵你?!我待在辦公室喝茶追劇不好嗎!”狄撒德拽起烏樓蘭的風,把他扔出去,“起來!我看看是那個孫子找事!”
暈的眼冒金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