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情愛方面的。她覺得,紫衣某些方面和她的養父有些相像。
一樣是小廝出身,一樣的溫和溫婉。
即使紫衣一直跟在許綠茶身邊,紫衣還是沒有沾上許綠茶身上的那種諂富傲窮的壞習,這也值得張檬佩服了。
張檬休息夠了,便站起身,準備去巡街。
紫衣也忙站了起來:“紫衣也想跟著張捕快逛逛,可以嗎?”
張檬點頭:“當然可以,只是這太陽有些猛,而且我還要巡查許久,我怕紫衣會有些受苦。”
紫衣:“沒事,紫衣只是想和張捕快走走。”
張檬和紫衣並肩走著,紫衣一直在找話題和她聊天,只不過話題都是有關她和鍾或的關係的。
張檬聽著聽著,忍不住打斷他:“你今日有些奇怪,為什麼要一直問我和大人的事?”
紫衣一頓,忙搖頭:“紫衣只是好奇。”
接下來,紫衣沒有再問鍾或的事了,但張檬覺得他更奇怪。
紫衣十分緊張,張檬覺得自己對於他來說彷彿是個隨時要爆炸的炸彈。可是即使紫衣渾身僵硬,走路同手同腳,還一直堅持和她一起巡街,這讓張檬略心疼他。
其實張檬自認為自己和他也算是朋友了,平時和他說話,她都十分自然大方。但如今紫衣不知為何如此緊張,搞得張檬也緊張起來。
巡了大概半個時辰的街,張檬便有些忍受不了,她只得從袖子裡掏出了兩枚銅錢。
“紫衣,我給你變個戲法吧。”
“這不是許家三公子嘛,今兒怎的不和錢小姐遊湖賞花了?”
清朗的聲音響起,許綠茶抬眸一看,見是張府二公子張鴻月,微微一笑:“原來是張公子,錢小姐貴人事忙,自然不可能時時陪著綠茶的。倒是張公子今兒為何如此得閒?”
張鴻月用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鴻月可比不上綠茶公子得閒,等會兒鴻月還要去店裡查賬。”
許綠茶微笑:“張公子可真是伶俐能幹啊。”
待張鴻月走後,許綠茶收起了笑容。
不過是個小小茶館老闆的公子,還整日炫耀他的才幹,真是可笑。
許綠茶執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酌細飲。
沒過一會兒,一個身著紫衣的清秀男子猶猶豫豫地走向他。
許綠茶微微抬起美眸,問道:“紫衣,我讓你去接近張檬,情況如何?”
紫衣臉色微紅,慚愧回道:“公子,紫衣沒有接近女子的經驗,所以……”
“嗯?”
紫衣把手上提著的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放到許綠茶麵前的石桌上,開啟。
裡面有各類各樣小吃,糖葫蘆,麥芽糖,糖條,烤地瓜,還有許多小糕點。
“張捕快給紫衣買的,她以為紫衣今日沒吃飯。”
張檬單手提著香囊,放在眼前,細細打量。
這香囊製作十分精美,針腳又細又密,上面用黑白的線繡了山川河流,漁翁撐帆,栩栩如生。
男人繡東西這種事,真是怎麼想,怎麼萌。
雖然已經在女尊世界生活了十一年,但之前她一直生活在山上,除了她的義父楊情,她幾乎沒見過其他男人。這個世界的女尊男卑的觀念,她雖覺得新奇,但卻完全沒有影響到她在現代已經成型的三觀。
因為在現代,她很少見到有男子會針線活的,如今她到了這個世界,男子們都會針線活,這讓她感到是一件很新奇的事。
“準備娶他了是不是?”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張檬忙把香囊塞進袖子裡,站起身:“大人。”
鍾或陰沉著臉:“終於有男子看上你了,張捕快,恭喜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