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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一個公開的秘密。也正因為如此,高第在史書上雖然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肆無忌憚的“閹黨”小人;但在當時卻顯然沒有人這樣認為。

最簡單的證據就是:崇禎當皇帝后,清查“閹黨”的工作是由東林黨主持的;崇禎皇帝更一再逼東林黨務必把“閹黨”清查干淨,而高第卻顯然沒有被列入“閹黨”之中;如果高第真如歷史上那種形象,那東林黨何以在皇帝再三逼迫下,卻仍然保護高第在這種清查中逃脫噩運呢?當然了,所謂的王化貞是“閹黨”,也是如此的!

孫承宗在這裡面所扮演的角色,並不是人們所想象的那樣偉大;而高第也絕沒有人們所想象的那樣邪惡。

孫承宗在這裡只是一個洞悉了帝國官場潛規則、並且能在這種惡劣環境下還試圖幹好自己本職工作的高階官員、統帥;帝**事系統的這種混亂,絕不是孫承宗造就的、也不是孫承宗所能改變的。孫承宗只是一個必須適應、並能適應這種環境,還要盡力幹好自己本職工作的高階官員、統帥。

高第則是一個為了推卸自己責任太過心切,而一時忘了帝國官場潛規則的官員、統帥。高第所說的話,可信度應該是非常高的;但這種事實,是帝國公開的秘密、一種代表著眾多利益群體的帝國潛規則。所以高第說出這種話之後,馬上就得“親自上書,以妄言引罪”,因為他如果敢堅持自己的觀點,恐怕死都不知是怎樣死的。而人們也因為高第的“親自上書,以妄言引罪”,所以並沒有因此過份苛責過高第過錯,在萬惡的“閹黨”統治年代裡是如此的,在崇禎初年清算“閹黨”罪惡之時,也顯然沒有一個因此過份苛責過高第。

實際上,帝國朝堂之上人們大呼小叫、高談闊論,都在做著一幕幕類似於此的表演罷了。因為決定帝**事、政治、經濟的是永遠登不上臺面的地、卻是無處不在的潛規則;而帝國官員們需要說的話永遠是大義凜然的、憂國憂民的、冠冕堂皇的官話。

在這種背景下,我們看到的歷史;永遠是擁有話語權的東林黨的光輝革命史。歷史不是童話,他永遠也不是正義與邪惡爭鬥的歷史,但我們所看到的歷史通常都是這樣的。

注1初,逆當死後,上欲因臺諫言定「逆案」,大學士韓爌、錢龍錫不欲廣搜樹怨,僅列四、五十人以請。上不悅,再令盡列以聞;且曰:『皆當重治,輕則削籍』。閣臣復以數十人呈進,上怒,不稱旨;命分三等:曰稱頌、曰贊導、曰化。且曰:『忠賢一人在內,自非外廷逢迎,何遽至此!其內臣同惡者,亦當入之』。

於是案列甚廣,幾無遺矣。

三月辛未,廷臣上欽定「逆案」,詔刊佈中外——共二百十八人,以七等定罪。(見《崇禎實錄》)

第二百三十三章 乾脆點

昏暗的囚室之內,蕭明朗光著膀子親自審問這個名叫凌陽的犯人。

凌陽的嘴巴很硬,不過,再硬的嘴巴也沒有用,他滿口牙齒都已經被打落,身上遍佈傷痕,遠遠看過去,只是一團模糊的血肉而已,真是不知道,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還活著……但是,錦衣衛就是有這樣的辦法,凌陽真的活著。就算他自己現在想死,都死不了,沈子成沒有開口叫他去死,他就只能活著,忍受著無邊的劇痛,忍受著撕心裂肺的刑罰,苦苦的活著。

“鎮撫大人,還打嗎?”一個番子遞上手中的釘鞭,這條鞭子是特製的,鞭頭釘滿了寸許長的鐵釘,抽人一鞭,釘子便會深深的刺入皮肉之中,然後鞭子脫落之時,又會狠狠的帶下來一大塊血肉。

蕭明朗接過釘鞭,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凌陽,微笑道:“沒事,他撐得住的。到底是軍中有名的弓箭手,這副身體練的不錯,咱們還可以問一會兒。”

按照慣例,蕭明朗抖了抖釘鞭,犀利的風聲在囚室之中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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